开完会的赫拉斯匆匆赶来,路上还有点担心,脚步匆匆。
虽然之前见他说的轻巧,但落入一个艰苦的环境中,对雄虫来说,是难以适应的。
三天没见。
这三天赫拉斯忙的不可开交,各类文书像雪花片一般在他手里经过,之前缺漏的工作需要他重新了解和补足。
日子过得很充实。
和曾经仿佛没什麽两样。
但偶尔闲暇,还是会忍不住想起林普,想想他此刻正在做什麽,尤其是喝营养剂的时候。
从来都好养活的赫拉斯,第一次觉得营养剂难喝。
赫拉斯只顾着自已加快脚步,没有注意到下属们互相交换着眼神。
【看见没?上校现在要去弄死他了。】
【真可怜。】
【有什麽好可怜的,之前干了什麽事,他自已心里清楚。】
……
一番加密通话後,一大堆虫出现在了林普的被窝前。
赫拉斯盯着林普的脸庞看了一会儿,和分开之前没什麽变化,脸上睡出了红印子,无知无觉的模样,看起来很乖。
累了很久吗?到这了还能睡?
赫拉斯擡手将虫抱了起来,一只手扣住林普的腿弯,和抱孩子似的。
结果被子散落,明晃晃地的黄色。
不知是谁笑出了声。
赫拉斯把被子扯好,转头就发难:“都围在这干什麽?今天训练任务完成了吗?”
扫视了一圈,周围看好戏的眼神顿时都消失了,低着头不敢做声。
有的虫甚至已经偷偷踮起脚往外挪动了。
赫拉斯不再管他们,把林普抱着走了出去。
但他远远低估了军雌们看热闹的决心。
“快看,他们进去了!”
“去哪?雄虫居住区?”
“上校的房间啊!”
“我靠我靠,谁陪我去听个墙角?上校真动情了?”
“你什麽身份,死还拉陪葬的?”
“肯定是带回自已房间慢慢教训呗,不想留下把柄,不让别虫知道。上校怎麽可能对害虫的雄虫动真情?”
在军雌们眼里,林普一整个弱小无助。
可怜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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