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独苏伸手握住了这位年轻帝王的手。
若依照礼法,他如今已算得上是僭越了,但却给予了祁升莫大的安慰。
“陛下莫急。”丘独苏说道,“无论是十万虎骁军,还是五万扬州精锐……都抵不过飞鸢卫,届时待其兵临天下,陛下仍旧是这世间最尊贵的王。”
祁升昂着头,仍旧有几分不确定,“飞鸢卫,真有这般厉害?”
“千真万确。”
丘独苏坚毅的目光使得祁升的心安静了下来,他抿了抿唇,叹了口气道:“可据朕所知,飞鸢令已近三朝都未出现过,扶先生可有头绪?”
“飞鸢令在谁的手里,臣还未知,但,臣知着一人知道它如今在何地。”
“谁?”
“裕太妃。”
“她?”祁升眸色闪烁,“因着唐遥旭谋反,她已经被关在了寿康宫等候发落,你如今见她,只怕不易。”
“所以臣来求陛下许一道旨意来寿康宫。”
祁升想了想,说道:“这倒也不是难事,贪墨案与谋反案都被提上了日程,想来不久便会来押她与……唐遥妄,到时候朕派你去便是。”
见自己目的达成,丘独苏微微勾了勾唇,说道:
“多谢陛下。”
…………
温府外。
季无虞目送着祁澈与宋年的马车驶离,便转身打算回去,一踏进府门,便见着温玦双手环抱着胸,一脸意味深长地打量着自己。
“义父,你气捋顺啦?”
季无虞凑上去犯贱,温玦轻拍了她的脑袋,说道:“我才没那麽生气呢。”
“诶哟,您方才又是撂筷子,又是拂袖离去的,这还不叫生气呢?”
“我那是特意让你和那位宋公子单独相处。”
季无虞知道温玦自从那日见了宋年後便心心念念撮合她二人。
奈何她一直没找着时机同他说自己和祁言的事情。
提起这个,季无虞便头大。
温玦和丘独苏,一个义父,一个师父。
这俩人竟没一个人喜欢祁言?
季无虞心里埋怨,面上自然也不好看,温玦见她皱眉,不由得问道:“怎麽了?”
“没什麽呢!”季无虞撇撇嘴,暗示道,“我和他如今都在御史台,那单独相处的机会多了去了,还用得着您老人家特意来制造机会?”
言外之意就是,这瓜是强扭的,姻缘是强结的。
而他这个月老呢,是一厢情愿的。
“又不是一辈子都在御史台了,多试试呢?”
见温玦油盐不进,季无虞只得换个话题,“诶哟,但您这也不是单独相处啊,这旁边不还有个澈儿吗?”
见她提起祁澈,温玦的眉毛诡异地挑了半边,“我让他留下,自然也有深意。”
“什麽深意?”
温玦微笑地拍了拍季无虞的肩膀,
“你以後会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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