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玉玺还是平昌长公主替当今陛下拿过来的,也是平昌长公主亲手交到陛下手里的,倘若当初继位的是平昌长公主或者辰王,想来他就没有这麽些事了。
那穆南荆……
穆南荆照样能考到弘文馆,他身为皇亲国戚也能与他相遇。
“这新知州是谁啊?”穆南荆不知越玄风心中所想,顺着越玄风刚刚的话问道。
“他叫陶苍松。”
“陶苍松?”穆南荆又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好像在哪听过这个人。”
“你那好妹夫。”越玄风提醒。
“噢,原来他就是陶苍松!”
“你那妹夫叫陶沧柳。”越玄风无语,他是没想到这穆南荆也忘干净了,“陶苍松是陶沧柳的兄长,陶沧柳还未考中,陶苍松虽名次靠後,但还是中了的。”
“这样啊。”穆南荆倒是不觉太尴尬,毕竟他又不是头一回把别人名字记错了。
“等等,陶苍松名次靠後,又无卓越政绩,做不了这麽高的官吧?”
“确实。”越玄风并不惊讶。
见越玄风这样,穆南荆脱口而出:“你提拔的?”
越玄风没否认:“我曾见过他,对他有印象,他会是个好官,事实证明我没错。”
“不是,你就这麽随随便便提拔一个穷书生,也不怕别人诟病?”
“他现在不是穷书生了,他曾是科举进士,现在是徐州知州。”越玄风纠正。
他承认,自己确实有意拉拢,不单单是因为陶沧柳一事,更是因为他们兄弟俩有一定才华。
“那万一他做不好呢?”那越玄风便是衆矢之的。
“我看过他的策论,并且他名次靠後是因为文章被别人换了。”越玄风淡然解释。
考中进士的那些人,写的文章都会被公布出来,陶苍松知道自己被顶了,可却什麽都不敢说。
“怎麽会还有这种事?”
“本朝科举舞弊,一直严重,位高权重之人随意更换考卷,若有反抗,那便是与他们作对。”
没人敢换越玄风的,因为他有平昌长公主撑腰,可那些穷举子什麽都没有。
“李盈知的哥哥李群山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
“他不是跳河自尽吗?”
“功名没了再考就是了,你觉得他为什麽就这麽想不开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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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木子公公啊,你给他废了,你後半生的□□生活该怎麽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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