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盈知不是那种会老老实实坐下来绣东西的人,虽说这两个荷包奇丑无比,但穆南荆还是收了起来。
“我怎麽不懂了?你跟越刺史不就和我哥跟富贵哥一样吗?”
李盈知话音刚落,冯富贵就变了脸色:“莫要胡说!”
“哪里不一样了?”李盈知反问。
“你哥要是还在,会给你娶一个漂亮嫂子,在给你生一个小侄子。”
“可我那天明明看到……”李盈知话还没说完,就被冯平安捂着嘴拽着後衣领拖走了。
李盈知一直以冯平安的“护花使者”自居,自然是没对冯平安动过手。谁知这冯平安力气这麽大,就这麽把李盈知拖走了。
冯富贵则是笑笑:“小孩子胡言乱语罢了。”
越玄风道:“无妨。”
穆南荆和冯富贵走了,学堂自有新的先生顶上,这位新先生穆南荆再三考核,最终才敲定人选。
“好了,我的东西也收拾好了。”郁纤儿背着一个包袱从府里出来。
这辈子她最快活的日子就是在徐州,在这徐州署了。
这麽快就回去,她还真舍不得。
“那我们走吧。”
马车缓缓驶离徐州署,而在这时,冯富贵才说:“刚刚盈知说的都是真的,但逝者已逝,我不想在他走後还给他留下骂名。”
“你若觉着那是骂名,那我们俩这算什麽?”穆南荆自然是说的他跟越玄风。
冯富贵垂眸:“不一样的。他是家中独子,我也是。况且,徐州不比京都。我们也没能力让别人闭嘴。”
“那你觉着这不是什麽好名声,为何又要跟我们说?”越玄风问。
“有个把柄在你们手上,我才能更好的为大人所用,不是吗?”
越玄风淡淡笑笑,撩开帘子看向外面的黄沙。
几天後,一行人终于到了目的地。冯富贵被安置在客房,其馀人则是又住回原来的地方。
谢永州第一个来给穆南荆接风洗尘,除此之外,他还带来一个消息:穆月江嫁到卫国公府了。
穆月江是妾室冯小小的女儿,本来宋夫人替她找了个老实上进的读书人,可冯小小偏心比天高,觉着自己女儿配皇子都绰绰有馀,于是使了些手段,将自己女儿送到了卫国公床上。
这卫国公年过六旬,都能做穆月江爷爷了,穆月江怎麽会满意这门亲事?
可这冯小小并不觉得哪里不妥,还觉着自己替女儿找了个好去处,在京都大肆宣扬了起来。
“怪不得你会知道这等事,合着这事都闹这麽大了。”
郁纤儿被接出穆府,穆南荆与穆左冲的父子也只是表面功夫,穆家的消息,他自然是没兴趣知道了。
“所以,咱还去赏兰阁吗?”谢永州苦笑。
穆南荆摇头:“不去了,我得准备明年科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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