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这人就算再生气也不敢乱说话了,他刚才得知,这三人其中的一个是四皇子谢永州,他还口出狂言,说让谢永州在京城混不下去。
这搞不好是要满门抄斩的啊!
“走吧。”穆南荆一脸轻松离开京兆尹府。
“你刚被打完,不疼了?”谢永州和朱于墨均是不可置信。
“疼什麽疼?谁跟那两个似的,被打几下就站不起来了。”穆南荆又不是没打过架,也不是没挨过打,这几板子算得了什麽?
“那咱回宫?”朱于墨实在是担心他的伤。
“回什麽回?好不容易才出来一趟。把事办完再回去。”
而这要办的事自然是去挑送给越玄风的玉佩。
而刚刚的那个女奴则一直跟在三人身後,穆南荆觉得不习惯,呵斥:“我卖身契都给你了,你别跟着我们了行吗?”
谁知那女奴却“噗通”跪下,哭诉道:“不是奴想跟着公子,是奴实在无处可去啊。”
“你回家不就行了?”谢永州不明白她为何会无处可去,“要是你家太远,我差人送你回去。”
“公子千万别将奴送回去!”那女奴哀求道,“若是奴回家去,爹娘会再将奴卖了换钱的。”
三人怔愣一会儿,最後还是穆南荆开口:“那我就给你找个活计,你好好干。”
“多谢公子,多谢公子,公子大恩大德,奴永世难忘。”
“别自称奴了。”穆南荆纠正。
“是,公子。”那女子高兴太过,竟是喜极而泣,眼泪收都收不住。
而穆南荆说的活计,便是把他塞到相熟的卖花女那里。
卖花女也是孤身一人,自然乐得收一个妹妹,便将这女子留了下来。
也是在这时候,穆南荆才知道这女子名叫李贱命。
卖花女觉得不好听,便又给女子换了个名字,叫李海棠。
“西府海棠,既香又艳,妹妹便做这西府海棠好了。”
不过不管是什麽海棠,穆南荆终究是记不住的,怕最後连海棠都要记成蔷薇。
这些都是後话了。
穆南荆将李海棠安置在卖花女那里後,就立刻跑到京中一个铺子里,给越玄风选了一块玉佩来。
“咱就糊弄一下越玄风,你怎麽挑这麽仔细?”朱于墨看着穆南荆一手拿着一块在纠结,不禁发问。
“你懂什麽?你以为越玄风好糊弄啊?”
“行吧。”
穆南荆好不容易选好,将玉佩往朱于墨手里一塞:“你去结账。”
“我……”朱于墨的钱才被穆南荆坑走,他手里哪儿还有钱?
于是他又如法炮制,将玉佩塞到谢永州手里。
谢永州咬了咬牙:“好,我来结账。”
这一结账,便开啓了谢永州一直掏钱的不归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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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东西就抢东西,打人做什麽。说话就说话,骂人家亲娘做什麽(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