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两人皆是鼻青脸肿,达成一致要把这女奴劈开一人一半。
女奴吓得跪下磕头:“两位爷饶了奴吧,求两位爷饶了奴性命吧。”
一个女奴在这两位公子哥眼里自然算不得什麽,砍了就砍了,自己痛快就行了。
“等等,这女奴我买了。”穆南荆将刚才朱于墨给他的一锭银子丢到地上。
“你又谁啊?多管闲事。”
一开始打人的那个公子哥见穆南荆这般羞辱他,一时间火气就上来了。
“告诉你,这女奴是我买下来的我不卖!”
“当街斗殴草菅人命,谁给你们的胆子让你们在京城这般放肆!”谢永州从小被娇养着,还没见过这种事。
“谁给我的胆子?告诉你,就算你告到皇上那里,他也只会轻拿轻放。”这人甚是嚣张,嚣张地穆南荆恨不得扇他两巴掌。
“那巧了,我们不会闹到皇上那里。”
那人听了穆南荆的话,脸上流露出“算你识相”的神色,轻哼一声:“把地上的银子捡起来孝敬小爷我,我就不跟你计较这事了。”
穆南荆不仅不给他捡银子,还一脚把这人踹地跪到地上:“就你也配?”
穆南荆捡起银子,擦了擦上面的土,又把它揣回怀里:“我不会闹到皇上那里,是因为小爷我就能解决了你。”
跪在地上的那人不屑地翻了个白眼:“你算哪根葱,小心我叫你在这京城混不下去!”
“哟哟哟,好大的口气。”转身他又对谢永州和朱于墨道,“听到了吧,他想叫咱们在京城混不下去。”
率先笑出声来的是谢永州,随後朱于墨也跟着笑。
谢永州道:“让我在京城混不下去?怕真到了那时候是你先混不下去了。”
“我告诉你,小爷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穆南荆是也。”
“我当是谁呢,你爹一个五品员外郎,你就赶跟我抢人?”跪着的那人瞬间硬气起来,站起身来要回给穆南荆一脚,奈何身手不比穆南荆,一屁股又坐地上了。
而後面没被穆南荆教训的那人也开口:“穆南荆?就是穆家那个舞姬生的儿子?”
“是我。”穆南荆并不避讳自己的身份。
那人却得寸进尺:“我听说你那个舞姬娘怀着你的时候还到处乱搞,结果得了病,成了丑八怪,你爹都不要她了。前几天居然还学人家争宠的手段,也不自己照照镜子。”
“你说什麽?”穆南荆的拳头已经紧了。
“我说,你娘就是个不要脸的娼!妓!”
这人话音刚落,穆南荆的拳头就招呼上去了。
随即,刚刚还在打架抢人的两人,就全跟穆南荆打了起来。
两方小厮外加朱于墨,都站在一边不知所措。
谢永州推了一把朱于墨:“愣着做什麽?快去大理寺报官啊!”
“啊?哦。”朱于墨这才反应过来,一溜烟跑走了。
大理寺卿杜酉涛已经在这位置上待了好些年了,他前日才去求了陛下,想来过几日就能从这位置上调离。
别人做官都是任期满三年便可调任,他偏偏一直在大理寺卿这位置上一动不动。杜酉涛虽知道自己清清白白,但还是怀疑自己是不是干过什麽见不得人的勾当,这才能在这肥差上待这麽久。
杜酉涛得知事情的来龙去脉後,只当这是小孩子之前的打闹,三人一人打了十大板後便将人放了。
至于那个女奴,杜酉涛知晓最後出钱的是穆南荆,便将女奴判给了穆南荆。
“我没收他的钱,凭什麽归他!”最开始出钱的那人大喊。
穆南荆将手放到脑後:“应该是被那个路过的人捡走了吧,这可不怪我,是你自己不捡的。”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