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昌长公主的驸马是本朝唯一一个尚公主後还有实权的驸马,现在是三品兵部尚书。
驸马点头:“确实,怪不得风儿想娶他。”
你确定你们家风儿想娶的人是我?
寒暄几句後,长公主招招手,丫鬟随即捧了个盒子上来。
长公主起身,亲自把盒子放到穆南荆手里:“这是我为你准备的,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单单这盒子就值千金,穆南荆怎麽会不喜欢?
“多谢母亲,多谢父亲。”
“好了,快些起来吧。我都听风儿说了,你昨夜辛苦,今日还不忘来请安,现下还是快回去歇息吧。”
嗯?这越玄风怎麽什麽都往外说?
“多谢母亲,那我就先告辞了。”
休息是不可能休息的,这会儿想来朱于墨等他都等着急了。
那就叫他等着去吧,他要清点自己的小金库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穆南荆在一堆财宝中间睡着了,迷迷糊糊觉得自己被人抱了起来放到床上。
他一睁眼就见面前之人是越玄风,随即脱口而出:“你怎麽阴魂不散的?”
“这是我家。”
穆南荆被说的心虚,清了清嗓子道:“这现在也是我家。”
“嗯。”
穆南荆总觉得越玄风看他的眼神不单纯,用手拢了拢衣服道:“你别乱来啊。”
“你昨夜要的太多,今夜不能再要了,我怕你吃不消。”
穆南荆:……
这人是怎麽一本正经地说出这种话的?
什麽叫他昨夜要的太多?分明是因为鹿血糕吃多了。
还有啊,谁家好好的做鹿血糕啊?
“公子,该喝药了。”
越玄风听了这个,终于从穆南荆身上起来,拿过丫鬟托盘上的药碗一饮而尽。
“越玄风。”穆南荆叫了一声。
“什麽事?”越玄风顺手往穆南荆嘴里塞了块糖。
“你就没个通房侍妾什麽的?”穆南荆含着那块糖,还挺甜的,虽说他平时喝药没吃过糖,但越玄风给的,不吃白不吃。
“没有。”越玄风淡淡答。
“那你怎麽开枝散叶?”穆南荆不明白,男人一般不都在乎这些吗?
越玄风沉默片刻,最终开口:“越家无需我来开枝散叶。”
确实不一定要越玄风,毕竟越玄风还有一个兄长,早些年娶妻,现在孩子都会走了。
“难不成你想开枝散叶了?”越玄风眼神危险地看着穆南荆。
“没有没有。”穆南荆连连摆手,“我一直都喜欢男人,这事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啊。”
“换身衣服,去前厅用饭。”
被越玄风这麽一提醒,穆南荆终于想起自己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
想来是饿的时间太长,都饿过劲了。
饭桌上,平昌长公主跟驸马也在。越玄风的兄长外放,得再等一年才会回来,所以穆南荆一时半会见不着他。
穆南荆平时都是跟自己姨娘吃,或者在外头随便吃一口。第一次吃饭吃得如此隆重,叫他连筷子怎麽拿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