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匈奴勾结,与西夏串通,早在西猎场时就想刺杀他。
这个弃家国于不顾的人,一心只有权利的人。
不是他的皇叔。
眼尾的泪水被一一吻去,刻上鲜艳的吻痕,像是印上了标记领地的记号。
“陛下似乎并不震惊。”
黎青云眯着眼细细打量着纪明修的眸子,悲痛有之,决绝有之,却没有他期盼看到的难以置信的愤恨。
张牙舞爪的幼猫固然可爱,可他不属于自己。
只有让陛下一无所有,他才能学会乖乖依赖自己。
“雍州连年大旱,百姓食不果腹,基本的保障都难以为继。成王要想起兵,钱粮军备,没有一样是不缺的。”
“唯一可能接触钱粮的地方,就是中央送去的赈灾款,以及。”
纪明修放下奏折,擡起头紧紧注视着黎青云,他的眼里还蓄着未落的泪,但其中的漠然的冷静已透过水雾的折射刺探出凌冽的锋芒来。
“前去雍州用粮食换取盐引的商贩。”
这是从中书提上来的方案,黎青云不可能不知道。
至于那一车又一车拉去雍州的,到底是粮食,还是什麽别的东西,他又怎麽会清清白白?
“朕也不是半点也没查到。”
季庆义招供的文书已经能说明许多问题,户部严重的财政漏洞,已经腐烂到骨子里了。
只是……
“皇叔到底许了你什麽好处?”
纪明修挺直身子,似乎这样就会更有凛然的气势一般,却不知道自己此时更像是伤痕累累退无可退的小兽,殷红的泪痕都还未干,就学着老狮王的模样与深渊对峙。
真是叫人怎麽不心动啊。
“陛下想知道吗?”
黎青云嘴角噙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眼底满是戏谑。
“是极其诱人的酬劳,只不过……”
缠绵的呼吸交错着,他勾起纪明修滑落在肩头的一缕墨发,在上面落下一个珍重的吻。
“臣并不愿意假借他人之手。”
“所以,陛下可真是冤枉臣了。”
“臣对陛下的忠心,日月可鉴呐。”
未曾拉起的帷幕再次派上了用场,被用来遮挡那难以言喻的旖旎。
指腹轻柔地摩挲着白皙细腻的皮肉,在腰间打转,勾起一阵密密麻麻的战栗。隐秘的灼热在半封闭的环境中肆意灼烧。
陛下像是接受了这份以下犯上的屈辱,难耐的喘息声即使是咬紧了牙,也依旧会从缝隙中透出来,勾人的很。可他却还是张牙舞爪地亮着冒头的小尖牙,瞪着眼睛恶狠狠地回击着。
“你就……这点本事吗?”
“呵。”
黎青云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每一处嫣红都恰到好处,腿弯处的小痣更是被他细细品味,反复碾磨。
“臣的本事还多的很。”
“陛下可以,慢慢领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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