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麽一小会儿,他根本缓不过来!
却见梁蕴品并未顺势而动,而是笑了笑,擡身拾起红袍,披在他身上。
“说了要满足夫人,只一会儿哪儿够。”
他不怀好意地弯唇一笑,“我知夫人脸皮薄,专程为夫人备了东西,就放在屏风後面。”
“夫人不如,自己去看一下?”
·
陆宛披着缠枝莲纹绣样的大红婚袍,光着脚一步步走向梁蕴品所指的屏风。
那屏风乍一看与别的屏风并无二致,走近了才叫人看出一丝端倪来——
这俨然便是沁荷居里放着的那座。
那上面绣着的两尾金丝鲤鱼,还有接天莲叶花开并蒂,皆是陆宛一针一线,亲手所制。
认出它的瞬间,陆宛心头一热——这麽丑的绣工,也只有梁蕴品把它当宝。
他浅笑着绕到屏风後头,倏忽顿住脚,眼神出现了片刻呆滞,须臾,他瞳孔微睁,亦步亦趋地走向梁蕴品为他备好的“物件”。
这,这些是……
一个精致的小罐子和一根熟悉的白玉静静地卧在红丝绒布铺就的灯挂椅上,不必多说便叫人浮想联翩,面红耳赤。
陆宛拢了拢衣衫,同椅子上的家夥什儿大眼瞪没眼,却听梁蕴品的声音自门户处传来,“夫人看见我为你精心准备的物件了麽?”
“夫人请自便,我到偏舍换件衣服,等夫人准备好了再过来。”
那声音俨然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叫陆宛心下有些羞恼——什麽自便?得了便宜的人明明不是他!
“官人——”
陆宛还没来得及驳嘴,门“吱呀”一声开了。
那始作俑者仗着陆宛脸皮薄,临出门前还十分贴心地留下一句,“对了,屏风後太暗,我怕夫人绊着自个儿,夫人还是点一盏灯罢。”
“……”
穿堂风拂过,门页“咿呀”阖上,屏风後的油灯也亮了起来。
陆宛吹灭火折子,转身走到那两个物什面前,红着脸踌躇良久,才下定决心般弯下身,将它们一一拾了起来。
********
梁蕴品喘着粗气,半跪在地上掰过陆宛的脸,与他接了柔情似水的绵长一吻。
“今夜还长,阿宛。”
他用手指摩挲着陆宛的唇角,“慢慢来,往後,咱们有的是时间。”
style="display:block;text-aliger;"
data-ad-layout="in-article"
data-ad-format="fluid"
data-ad-t="ca-pub-7967022626559531"
data-ad-slot="882422325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