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醒来是被闹钟叫醒的,许锦意闭着眼把闹钟关了,躺床上缓了几分钟,猛地坐起来。
暑假过去了,上学了。
这个概念在他脑子总是遥远,但是他已经身处这个现状了。
上学真的是很烦。
有时候许锦意真的想问问苍天,上学何尝不是一种强制爱?!
一路上学生多,除去学生,剩下的就是一些作息特好的大爷大妈或者早餐店老板。
不知道是哪家店养了一群鸭子,每天早上晚上叫个不停,其他时间段也不怎麽吱声,就早晨和晚间叫得特厉害。
脑子都要炸开了。
许锦意此刻的脸色黑的能滴出墨来,戾气比阴曹地府里的鬼还重。
钟主任每学期开学酷爱站在校门口检查,谁要是有一点儿不合规矩,下场就是被钟主任咔嚓!
许锦意走到大门口的时候,钟主任正挺着胸脯扫视着。
看到焉了吧唧的许锦意时,钟主任哎了一声:“这位同学,上学我们要有阳刚之气,怎麽这麽苦涩呢!笑起来啊!”
许锦意顿了顿,随机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钟主任噎住了,最後无语地摆摆手让他进去了。
口子太长,从小臂到肘部,许锦意为了不引人注目还穿了长袖。
这暖人的阳光按理来说是叫人心情舒畅的,可是许锦意因为穿了长袖,热得都浑身发痒了。
早晨的校园,人还怪多的,他总觉得自己来得会很晚,但每次来都还是很多人,无论什麽时候来,人都是很多。
学校究竟多少学生?
“嘿!”肩膀突然被拍一下。
许锦意抖一下,回头去看,是程肖,他皱了下眉:“你今天怎麽来这麽早?”
说罢还作势看了看天:“太阳是在东边啊。”
“你怎麽说话呢!”程肖嗤笑了下,“我还不是担心你?”
“我?”许锦意指了指自己。
“嗯哼,就是你。”程肖指了指许锦意,笑得特别欠。
“我有什麽好担心的……”即使很希望对方关心自己,但许锦意还是嘟囔了这麽一句。
“傻子,”程肖轻弹了下某人的额头,“你的手臂啊,好点了没?”
许锦意扣着手,低头盯着鞋尖:“很好啊,这有什麽好担心的,矫情啊你。”
“你是要把自己的鞋盯出花来吗?”看着这人一直低着头扣手,程肖实在忍不住想笑。
这许锦意怎麽这麽可爱!突然就很谢谢许锦意的母亲,谢谢她把许锦意带到了这个世上。
春风走了十万八千里,再往南一步,就是初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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