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皇:“既然乖儿不接,状元郎便退……”
“阿书别来无恙。”
单行执径自打断了羽皇的发言。
羽皇也不恼,只好奇地问:“乖儿与状元郎是旧识”
他这话明显是问艺书的,单行执却代为答道:“小生不才,对六公主一见钟情,月前一别,魂牵梦萦。”
“你这老家夥滚开!”旁边突然冲过来一个少年,挤开单行执把虞美人戳向艺书,“我来啦,公主别怕,我保护你!”
这位是安元侯的小世子,也就是艺书的小跟班,俩人都爱当散财童子,相识後很快便成为了志同道合的好朋友。
单行执略一思索就明白了,这俩小孩早就有约,不过,他又把牡丹花往前递了递:“阿书,我能给你自由。”
“公主……”安世子眼泪汪汪,一副“我要哭给你看的”模样。
各位千金小姐默默咬手绢:一个沉稳内敛,一个活泼张扬,好想体验六公主这种进退两难。
事实上她们不知道,这俩赠花的都是别有用心,单行执且不说,安世子是提前约定好的。
安元侯府人丁单薄,艺书跟安世子约定,他做有名无实的六驸马,艺书保他一家老小的性命。
见识过易容手段和武功後,他把艺书当大粗腿了,当然不舍得撒手。
此刻发现公主有点犹疑不定,安世子斜眼瞅瞅那位气势不凡的牛状元,怀疑他可能是公主找假驸马的原因。
以免大腿抱不成,安世子识趣地退让:“要不然都收了吧,我觉得以公主的身份和美貌,值得拥有两个驸马。”
“噗咳咳咳……”
瞪着眼睛看戏的呛翻了一大片。
艺书眉毛一挑:“本公主觉得,安世子说的对。”
这样既不违背跟安世子的约定,也能知道单行执憋着什麽阴谋,一举两得。
一双葱白的纤手探出华美的衣袖,果真是想把两枝花都收了。
单行执下意识地皱眉後退,然那手灵巧地一翻一勾,便带走了他攥在手里的牡丹,只留一小截花梗。
安世子乐颠颠地把虞美人上交:“嘿嘿,给,公主拿好。”
单行执嘴角抽搐。
其他人望天:啊,月色真美。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羽皇被这情况搞得一个头两个大:“嗯咳!乖儿不可胡闹,六驸马只能有一位。”
总管太监领命,要收走一枝花,艺书则不肯撒手,忽然悲戚地喊:
“父皇啊,你为什麽要求我恪守妇道我不过是想给全天下无家可归的美男一个家罢了!”
喊完嘤嘤嘤地跑了。
全场死寂。
好半晌,羽皇心力憔悴道:“安世子与牛状元都坐下罢,哪个做六驸马,朕改日定夺。宴会继续。”
作者有话说:
《武则天》里的台词,高阳公主:父皇啊,你为什麽要我恪守妇道,儿臣不如哪个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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