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交朋友,我有什麽好处?”
“当然是让这次的事情一笔勾销。”
“你到底是什麽来头?”
“没有来头。”
“门外那位肯听你的麽?”
萧程笑了笑:“他感谢我还来不及。”
“好。”忠爷大手一挥,“取酒来!”
不一会儿,二人面前摆上敞口酒碗,酒从坛子里倒出。
忠爷举起酒碗与萧程互敬後,爽快地喝光了,後者也不遑多让。
忠爷手下和气地送萧程和徐遗出来,走在路上时,徐遗开口:“刚才,多谢你救我。”
“想报答我就答应我一件事。”萧程停下脚步,“这里面的人,你就当没去过庐陵府。”
“好。”
本以为徐遗会刨根问底,萧程连回答的话都准备好了,问:“就不怕我会做什麽?”
“你有你的道理。”
萧程嘴角扯出笑,而徐遗看见这幅笑容的时候有些恍惚,自他与眼前人摊牌後,就很少见到了。
赵眄府内,他盯着徐眼角嘴角的淤青不知道该说什麽好。
赵眄:“盈之,是你跟踪人还是别人跟踪你啊。”
徐遗:“药钱记得结一下。”
赵眄自动忽略,翻看着之前登记的花名册,对比徐遗带来的名单,闹事人里果然没有一个在这上面。
“全都对不上。”他道。
“我这有份地图,都是他们据点。”徐遗从怀里掏出,递给赵眄的时候又抽回了,“药钱。”
“给给给,我给,善良的徐大学士。”
“双倍。”徐遗伸出手指比了个二。
“给给给!”
赵眄拿着地图後,对吴内官吩咐:“把这个交给陈梢云。”
他转身的时候,徐遗又把手摊开,又是:拿钱吧。
赵眄咬牙切齿:“你这个伤有这麽严重吗!”
“我们的目标是幕後主使,光拿住他们可不够,这些人冒着被治罪下狱的风险,无非为财。四殿下,有钱能使鬼推磨啊。”
徐遗的笑容总让赵眄觉得背後发凉:“你是进了趟贼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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