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有在听我说话吗?你在参加沈缘的婚礼吗这麽沉默??”
听见纪晓两个字,顾时微终于开了口,她问林清欢:“今晚纪晓跟你说了什麽?”
“害,就那个真心话大冒险,是纪晓提议要玩的,我知道她觊觎你,但是我转念一想,这既是机遇也是挑战啊!没准你和沈缘今晚因为那个游戏成了呢?所以我就答应了,但是谁知道沈缘会说她是直女啊,真直假直啊?”
顾时微冷冷哼笑一声:“很好,林清欢,你又不长记性。”
“别胡说,我这是在帮你们,我早就识破了纪晓的计谋,我是为了让你跟沈缘的感情升温才答应她的,我是自愿被利用的,你不谢我就算了,还嘲讽我,你信不信我跟沈缘告状!”
听着林清欢噼里啪啦的控诉,顾时微把手机拿的离耳朵远了一点。
顾时微:“她不直。”
顾时微:“我们亲了,就在刚才。”
林清欢本来还在叽里呱啦,闻言瞬间卡壳:“啊???”
林清欢沉默了足足一分钟,然後悻悻地说:“顾时微,你该不会对沈缘用强吧,她那身体弱得很,可遭不住你折腾啊。”
顾时微轻飘飘补了一句:“她是自愿的。”
林清欢:“……”
顾时微无视沉默的林清欢,继续说道:“我们还抱了,沈缘的手勾着我的脖子——”
林清欢越听越不对味。
思考两秒後,终于忍无可忍地道:“不是,谁问你了?”
“……嘟嘟嘟……”
顾时微看着突然被挂断的电话,嘴角忍不住勾了起来。
谁要听《嘉宾》,顾时微单曲循环了一首结婚专用曲。
另一边,沈缘回房间後径直走进了浴室,她一颗一颗解开扣子,把白衬衫丢进了脏衣篓,起身路过镜子的时候,沈缘脚步一顿。
她皱眉看着後腰处的几个深红指印,脑子空白了几秒。
沈缘的皮肤天生就白,再加上那个位置本来就不见光,所以衬得那几个指印异常明显。
沈缘定定看了一会儿,脸突然一红,瞬间擡腿离开了镜子。
难怪一直感觉腰有点酸,一定是刚才接吻的时候,顾时微扶着她後腰的手太用力了。
洗完澡躺在床上的时候,沈缘突然想起来在酒吧的时候顾时微说她有喜欢的人,而且那个人还在现场,可除了纪晓和林清欢之外,其他人都好像跟她不太熟悉的样子。
难道她是为了让纪晓死心才故意那麽说的吗?
沈缘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她眯着眼睛打了个哈欠,昏昏沉沉陷入了睡眠。
沈缘做了一个梦,梦里她的灵魂回到了八年前生日的那一天。
沈缘飘在半空中,她看见爸爸妈妈给‘沈明月’订了生日蛋糕,还请来了很多亲戚朋友给她庆生。
“明月,二十岁生日快乐。”
沈明月的肩膀忽然被人轻轻拍了一下,她回头看去,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跟她差不多年岁,长马尾及腰的女孩子。
女孩的眼尾微微上挑,一张脸蛋白净无暇,右脸颊有一个浅浅的小酒窝,笑起来的时候整张脸都明媚了起来。
“听心,你怎麽来了?”明月脸上绽放出欣喜的笑容,她黑白分明的眼睛弯成了月牙,细看之下,她的脸颊上也有一个不太明显的酒窝。
“我妈妈生病了,我来代替她帮忙打下手。”谢听心身上穿的是洗得发白的保姆制服,应该是沈家保姆江姨的,制服很宽大,一点也不合身。
明月拉着谢听心的手走到角落里,然後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个小盒子,一脸开心地递给她。
“生日快乐,听心,这是我特意给你准备的生日礼物。”
沈明月和谢听心的生日在同一天,不过她们一个是沈家大小姐,一个是保姆的女儿,身份地位天差地别,谢听心从来没有过过生日,因为每次她的生日都会被明月的生日掩盖。
身为沈家保姆的江氏,每年都忙着给明月的生日宴会打下手,根本无暇顾及谢听心。
每一年,都只有明月记得她的生日,给她送生日礼物。
“谢谢你,明月,我也有礼物要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