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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照片(第2页)

步晔摘下他脑袋上粘到的蜘蛛网,笑道:“收拾啊,不然怎麽睡?”

祁添连笑几声,手里的扫帚靠墙搁着,然後说:“我们不睡在这,酒店我已经订好了。”擦掉他脸上粘到的灰尘,“这儿洗漱挺麻烦的,晚上还会有老鼠咬你的脚指头。我从小习惯了没什麽,但是我不想你去习惯。我发过誓,一定会让我爱的人住楼房单人卧,远离老鼠远离失眠,可是奶奶没等到我……我不想你受苦,一晚上都不想。”

“还有,老鼠很吓人的,咬你的脚指头咯吱咯吱的。”他还自带恐怖音效,吓得步晔装模作样往他怀里钻。

“啊,好吓人。”步晔毫无波澜地道。

“你好假啊。”

抱着就不松手了,步晔趴在他的肩膀上,嘴里咂着刚才那些话里的味儿,越听越甜蜜,没压住一脸笑意。

他用手指戳祁添的腰线,已经暗示到这里,再往下就不礼貌了,去酒店礼貌礼貌吧。

祁添订的是镇上的酒店,五星不五星不知道,床大是真的床大。

起初还能接受,久而久之有点吃不消,他哑着声开口,一口直击心灵:“你压到我头发了。”

步晔的头发要到腰上一点,不□□就个性灰白美死祁添,一□□就不是这扯到就是哪压到!睡觉都没这麽碍事的。

刚想出脑子就匆忙收回来,长头发就长头发嘛,碍事就碍事嘛,他喜欢得不要不要。

手越到床头,勾手一拉,从拿日用品的柜子里挑起一根黑色电话圈头绳。

步晔还环着他的脖子,扭头一看,问:“这儿为什麽有头绳啊?”刚做完的声音软绵绵的,祁添觉得鼻腔里冒热,当它是“临床反应”没顾及。

用鼻尖蹭了蹭步晔的下巴,呼吸洒得像发情,语调听起来有种“没有试试呢”的感觉,“我挑的最贵的酒店,钱都砸进去了他头绳不给我用我告他去。”

他托起步晔的背坐起来,不熟练地给人扎头发。没了头发的遮蔽,白净的细颈修颀,乍然入眼白得安心,几绺头发湿的粘在脖子上,祁添擡手抿开,陡喇喇生出一股扭捏。

未等扭捏显面,一抹鲜丽的红色就从他鼻孔里流出来,逃过指腹的强堵滴到了步晔大腿上。

祁添匆忙地仰头,不知道该怎麽办。

他发誓……他从记事起到现在没流过一次鼻血,唯一的仰头还是没傻到不会生活常识。

他这是燥火倒流烧到头了?

步晔抽了张桌子上摆的湿纸巾给他擦嘴上下巴上沾到的鼻血。他不会流鼻血,见祁添的样子好像也不知道,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

“好像要用冷水拍脑门……”祁添不确定地下床慢吞吞走进卫生间捧一手冷水“啪”呼上脑门,然後卷纸堵住鼻子,这才低下酸痛的头。

低头了达不到安慰的效用,祁添头抵住他的,左右摩擦撅着嘴小动物一样地讨亲热。

“流了好多血……”讨亲讨得这麽明目张胆了,步晔哪里还忍心,踮脚亲他的脸侧,祁添于是一手搂着他的肩膀,另一只捞他的腰将人提起来,踮起的脚尖自然而然地踩在他的脚背上。步晔不重,但在祁添心里头寸积铢累,已然达到顶峰转换成沉甸甸的爱意。

用一辈子来说,祁添愿意一辈子抱着他给他踩脚背,他老了也愿意。

一步一步走到床边,祁添抱着步晔坐着,面对面的。

情话总有很多很多,明明酸绉,却也要讲。讲到深处,彼此都窝着甜蜜的心,步晔登然想起在长存路老房子的楼梯墙上,写着的八个字。

“步转青天,起晔生气。”步晔小声挖掘着,伏在他肩膀,“你知道这句话吗?”

“是你的名字?”祁添恍然大悟。

直起身来,严肃地看他,“你怎麽知道的?这八个字要论起出处,那便是我父亲。”

“啊……”他们两人互相对视,都开始无措起来,“王宁和我说的。”

“王宁?”步晔震惊。这八个字再大衆也和王宁搭不上边,她怎麽会知道呢?事情变得扑朔迷离,步晔脑中无风作乱,靠着祁添缓了缓。

“王宁前生是神,还认识我。”步晔说到这觉得无依据,无奈地笑起来。

“好乱啊,你困吗?”

祁添摸摸他悄悄变凉的脸蛋,凑上去让他别乱想,还送了个晚安吻。

沾到枕头,一天的疲惫缴械投降,全然钻进睡意里漂浮。忽而想到,步晔怎麽会老。

步晔腿上的血还没来得及擦,他忘记了,而祁添不知道。而两个知情人,一个死了丶快要活了,一个比死了的那个更加胆大妄为丶疯狂痴绝,不会再有第三个知情人告诉他们真相。

一切谜团都隐蔽在诱惑的梦境里丶成灾的山心上,演变成证据不足丶无人知晓的往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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