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同的地方是,以前陆砚书是用手去擦拭的,而今天却换了一种方式。
微凉的唇瓣轻轻吻住那颗不断从脸颊上滑落的泪珠。
“小宝,不哭了好不好?”陆砚书一边轻吻,一边哄着:“哭得我心都快碎了。”
明天眼睛又该肿了。
姜稚晚的眼睛一点泪都流不得,一流眼皮就会肿起来。
荔枝薄荷味的吻
车很快在陆家门口停下。
姜稚晚是被陆砚书托着臀部单手抱下车的。
另外一只空出来的手则拿得是姜稚晚不舍得移开目光的那一捧月季花。
姜稚晚眼睛已经肿起来,一瞧就知道她才哭过。
怕别人笑话,所以被陆砚书抱在怀中时,姜稚晚还觉得不够,甚至将脸紧紧埋在陆砚书颈侧。
像一只黏人的小奶猫。
徐管家很快迎了上来,本来还忧心得不行,但看见陆砚书脸上的神情实在不像是在不高兴,他一下子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去了。
“哎哟,少爷,快把这捧花给我,小心摔着夫人了。”
陆砚书将花递过去。
徐管家也知道姜稚晚脸皮薄,拿着花就忙不迭地离开了。
花要处理妥当。
放置在车后排的那些礼物也得早早送到姜稚晚房间去才行。
抱着姜稚晚回到卧室后,陆砚书又哄着人去浴室洗漱。
看着浴室灯光亮起,陆砚书也没有从卧室离开。
整个陆家,只有这间主卧是陆砚书亲自盯着修缮的。
待完工后,陆砚书也一直住在主卧下面一层的房间里,快六年了,这间主卧也终于迎来居住它的人。
捧着花瓶的徐管家很快带着一水溜的人上楼来了。
经过陆砚书同意后,他才带着人进到房间内。
跟在徐管家身后的人眼睛也不敢多抬一下,径直带着大大小小的礼物盒朝衣帽间进发。
“少爷,这束花放在哪里?”徐管家问道。
陆砚书指了一个能被姜稚晚注意到,但离床很远的位置。
“花香味道太浓郁了,容易影响到小宝的睡眠。”
身为管家,各种问题都能妥帖考虑到,徐管家又怎么可能考虑不到这些呢。
徐管家笑眯眯地夸赞:“还是少爷你考虑的更妥当。”
等所有人走后,陆砚书才从衣袋中拿出一颗糖。
糖是荔枝薄荷味的。
荔枝味很浓,薄荷味道反而淡淡的。
陆砚书垂眸看着,被剥开的糖纸轻飘飘地落到垃圾桶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