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姜枕月的母亲匆匆赶来,脸上洋溢着和善的笑容:“亲家母,这事儿肯定是误会,我相信晚晚肯定不会做这种事情的。”
沈母愣了一下。
姜枕月的母亲急于为姜稚晚开解:“应该是这餐车自身的原因。再说,今天也是大喜日子,蛋糕碎了就当作是碎碎平安吧。”
她越是这样,就越衬托得这事儿越像姜稚晚干的。
周围人看向姜稚晚的眼神更加鄙夷。
“那看在亲家母你的面子上就算了吧。”沈母也十分大度地表示。
周围人也开始识趣地想一起将这件事情略过。
傅宝珠皱起眉头,正欲开口说点什么,一旁的姜稚晚却先一步抢先了。
“我不同意。”
现场顿时一片寂静。
姜枕月的母亲轻皱着眉头走过来拉住姜稚晚的手,哄道:“小晚,别犟。”
看似姜枕月的母亲只是轻轻握住姜稚晚的手,实则她的指甲已经深深嵌入姜稚晚的手心。
这是赤裸裸的警告。
她在用姜稚晚亲生母亲来威胁姜稚晚,让她乖乖听话。
姜家所有人都不关心姜稚晚和姜母,所以自然也不清楚此时的姜母早已经不在姜家的私人医院了。
“我要求调监控来证明自己的清白。”姜稚晚甩开姜枕月母亲的手,一字一句坚定道。
姜枕月的母亲越是想粉饰太平,姜稚晚就越是敢肯定这件事情跟姜枕月脱不了关系。
见事情一直僵持不下,隐在幕后的姜书臣终于还是站出来了,他严声道:“姜稚晚,收起你的小性子!”
姜书臣不想知道这件事情究竟是谁做的,但姜家的面子胜过一切。
所以推倒蛋糕这件事情不管是不是姜稚晚做的,这口黑锅都必须让姜稚晚背下。
姜稚晚冷嗤一声,环视一圈后,清凌凌的声音在偌大的会场内响起:“怎么,姜枕月有胆子干些嫁祸人的蠢事,没胆子站出来承认啊?”
“混账!”姜书臣怒喝一声。
姜稚晚承认她今天代表方家来到婚礼晚宴上确实是不怀好意。
但姜稚晚从小的教养让她做不出破坏别人婚礼现场的事情来。
只要姜枕月安分,不使一些愚蠢至极的诡计来陷害她,今天就能相安无事。
但很显然,姜枕月并不安分。
那就不要怪姜稚晚抓住这一点,当着众人的面狠狠将姜家和沈家的面子踩在脚底下了。
姜书臣扭头看向婚礼晚宴上安保人员,面色铁青地吩咐道:“把这个蓄意破坏婚礼现场的人直接轰出去。”
婚礼晚宴的宴会厅是沈家租聘的,是一栋造价几十亿的法式庭院,每年的维修费和安保费也是一笔不菲的存在。
沈家只租赁了这座法式庭院的一小部分,安保人员皆是这座新中式庭院自带的。
其实换作是别人,这些一直在四周待命的安保人员早就将人带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