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姜稚晚则不同。
鲜少有人知道,这座长期用于给望京上流人士租聘来举办各种宴会的法式庭院,其实是陆家的产业。
在前些日子,姜稚晚和陆砚书在一起后,徐管家就让人将姜稚晚的身份散发了下去,为的就是防止有人冲撞到姜稚晚。
“抱歉姜先生,我们无权将姜小姐请出去。”安保队长站了出来,客气回道。
今天若是姜稚晚被轰出去了,当晚整座欧式庭院的安保人员就会惨遭辞退。
不,甚至都不用等到今天晚上。
紧接着,安保队长又径直走到姜稚晚面前,语气恭敬道:“姜小姐,您要的监控视频片段再有两三分钟就能送过来。”
姜稚晚惊讶了一瞬,又很快明白过来什么,礼貌道谢。
此话一出,姜枕月的母亲不淡定了,监控视频一出来,她费尽心机苦苦帮姜枕月经营的好名声也就彻底毁了。
“你搞清楚一点,租聘场地的是我们,不是她姜稚晚。”
在姜枕月母亲神色焦急地说这句话时,周边紧围着的人群突然破开一条缝隙。
一个身量极高的男人正脚步匆匆地朝姜稚晚走来。
他身后亦步亦趋地跟着很多人,那些人脸上的神情是说不出的恭敬,甚至是畏惧。
常年身居高位,导致男人身上总是带着一股摄人的气息,仅需一个眼神,就足以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姜稚晚微微睁大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那道一步一步向她走来的身影。
其实,姜稚晚也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陆砚书。
她印象中的陆砚书,脸上总是带着温柔的笑意,说话的声音也是像一池春水般温暖和煦的。始终给姜稚晚一种无论自己惹下多少祸事,陆砚书都会无底线包容的底气。
这是外公离世后,姜稚晚从未有过的感觉。
这一刻,姜稚晚突然有种热泪盈眶的感觉。
在众目睽睽之下,姜稚晚瘪着嘴,红着眼眶向陆砚书走去。
一边走,她还一边委屈巴巴地告状:“哥,我被人栽赃陷害了。”
只能宠着、哄着
看见姜稚晚委屈巴巴地向自己靠近,陆砚书的脚步更快了些。
陆砚书将姜稚晚温柔地揽进怀中,微微弯着腰,“小宝,别难过。”
靠在陆砚书怀中时,姜稚晚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一时之间神情还有些羞涩。
现场一片鸦雀无声,众人看见陆砚书拥着姜稚晚的身影都跟见了鬼一样。
这方老爷子的外孙女什么时候攀上这根高枝了。
看见陆砚书出来,傅宝珠终于也不用再担心了,也有心情开始调侃了:“咦,大忙人终于舍得回来了啊?”
陆砚书看着她,低声回道:“抱歉,是我回来晚了。”
周围人中,心头最为忐忑的还是姜书臣,“陆总,我是小晚的父亲,我……”
“所以呢?”陆砚书十分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