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砚书也是真心实意地夸奖她。
在那种环境,独自面对两个男性,姜稚晚还能站出来为他说话是需要很大的勇气的。
陆砚书心都快软成一滩了。
只有被保护过,被偏袒过,才知道这种感觉究竟有多让人贪恋。
这番真心实意地夸奖也确实让姜稚晚很受用。
她扬起下巴,仿若一只争地盘赢了的小狸花猫,圆溜溜的猫眼亮晶晶的,身后的尾巴能翘多高就翘得有多高。
陆砚书又缓缓道:“他们都夸你力气很大,把手包扔过去,砸断那人两根肋骨呢。”
“真的啊?”姜稚晚微微睁了睁眼睛。
陆砚书宠溺一笑:“真的,很厉害很厉害。”
等下次见面后,她一定要把自己的光荣事迹告诉傅宝珠。
今晚依旧是照例。
一男一女两名仆佣站在特意半开着的卧室门前守着。
姜稚晚坐在床边的木椅子上,语气轻缓地念着书上的内容。
直到陆砚书睡着——
蹑手蹑脚的姜稚晚将书放回床头的小书架上。
正当她准备如往常一样离去之时,眼角余光瞥见陆砚书右手边的被子并没有盖好。
犹豫片刻,姜稚晚还是伸出了手……
等回到房间后,姜稚晚一看手机,已经晚上十一点了。
锁屏上显示还有一通未接电话,是傅宝珠打来的。
这么晚了还打电话,姜稚晚害怕对方有什么急事,赶紧回拨过去。
电话响了十几秒,对方仍旧是没接。就当姜稚晚准备挂断之时,电话却突然接通。
“宝珠,怎么了?”
电话那头却传来一道冷淡的男声:“等下,我把手机拿给宝珠。”
原来是池琛接的。
大约等了二三十秒钟后,手机终于来到傅宝珠手里。
“晚晚——”
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
姜稚晚正欲开口询问缘由时,被傅宝珠抢先开口了,话语中还含着浓浓的担忧:“宴会快散场那会子出的事情我听说了,你没什么事儿吧?”
虽然陆砚书把这事儿瞒得很好,但还是被池琛发觉到了一些蛛丝马迹。
他又让人去向陆砚书身边的人打听,这才知道了事情的始末。
“放心,我没事儿的。”姜稚晚轻声安抚着傅宝珠。
关心过后,傅宝珠又忍不住严肃着声音说了姜稚晚两句:“今晚你太冲动了。”
被陆砚书教育了一番,姜稚晚早也已经知道错了。
知错是知错了,如果再让她重来经历一次,她还是会选择一样的做法。
陆先生那么好,姜稚晚实在听不得别人那么说他。
于是乎,姜稚晚反问了傅宝珠一个问题:“宝珠,要是今天你是我,他们两人正在说池先生的坏话,你会怎么做?”
傅宝珠沉默了一秒。
随即十分激动道:“我会把他们脑浆揍匀乎儿再让他们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