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池琛是她傅宝珠罩着的人吗?!
姜稚晚颇为得意地跟傅宝珠炫耀道:“我一个手包扔过去,把其中一人砸断两根肋骨呢!”
“漂亮!”傅宝珠激动地夸赞道,“真不愧是我亲自教出来的。”
女人,就应该有力气、有手段、有魄力才行。
甚至,傅宝珠还有些遗憾:“早知道我就该守着你晚点走。”
“这样的话,你在那个时候就不会一个人孤立无援了。”
“而且有我在,肯定能把那两个造谣吹牛的人打得个满地找牙。”
姜稚晚笑出了声。
两人就这么隔着电话聊了一分多钟,直到傅宝珠那头被池琛催促该挂电话之时,她才突然想到一个极其重要的问题。
“不对!”傅宝珠瞪大了眼睛:“我听见池琛被骂会有那么大反应,是因为池琛是我男人。”
“姜稚晚,你老实跟我说,你为什么反应那么大?”
不对劲儿!
太不对劲儿了!
平日中,其实姜稚晚是很有理智的一个人,她虽然心善,但也绝对做不出这么轻而易举就将自己放于一个这么危险的境地的。
除非……
傅宝珠心中隐隐想到一种可能。
俗话说得好,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姜稚晚这个当局者依旧还觉得自己单纯只是看不惯陆先生这么好的一个雇主被人污蔑成那样。
她只是仗义执言罢了!
。
穿着棉质吊带睡裙的傅宝珠不停地在卧室内走来走去。
她嘴里不断回顾着一些事情,最终得出了一个结论。
“那个叫陆砚书的,纯纯就是只大尾巴狼。”
在表面上看起来温和良善,可实际上心机深沉得要命。
“完了,晚晚现如今肯定已经被他彻底迷惑了。”
“不行,我一定要拆穿他的真面目才行!”
这样很危险的。
陆家在望京底蕴深厚,掌管陆家的陆砚书位高权重,要是他对姜稚晚有什么很坏的想法,等暴露出来,她再让池琛捞人已经晚了。
傅宝珠觉得自己得让姜稚晚提前做好准备才行。
池琛只得将傅宝珠抱在怀里,用办法让她暂时冷静下来。
他语气严肃:“宝珠,这件事情你要听我的,不要插手。”
“陆砚书是个很危险的人物,我们暂时惹不起。”
池琛说这话的意思,不仅仅是因为忌惮陆砚书身后的陆家。
更是,忌惮陆砚书这个人。
傅宝珠被池琛一整个按在怀中,脑袋也被死死禁锢住,必须强迫傅宝珠看着他。
这是一个掌控欲十足的姿势。
傅宝珠不赞同他这个说法:“挚友永远是挚友,就算会招惹到再危险的人物,我也不会眼睁睁看着晚晚深陷泥潭。”
她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