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山晴揽她胳膊,笑道:“我只见了他一面,却陪你一个多时辰,还说我见色忘友呢。我是听我兄长偶尔谈起,说他回京了,我料定他会去业灵寺……因此便也去了。”
业灵寺如露殿,供奉着秦淮书的牌位,陆珩必是会去祭奠的。
提及如露殿,嘉画心中那根刺仿佛又往里扎了下,隐隐发疼。
她面上不显,只笑了声:“哦……那,你跟他说话了吗?”
“没有。”符山晴叹气,“我母亲也在呢,何况他根本与我不熟,我不知道该跟他说什么。”
“自然说他想听的,比如兵法兵器之类的。”
“这些我也不懂,随意攀扯岂不敷衍?”
“那就……”嘉画思忖片刻,忽然笑了,“聊秦淮书,你可以跟他说,你见到了一个和秦淮书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他必定好奇,必定追问。”
“啊?……你是说那个宋序吗?他还在业灵寺?”
“不,他在我房里呢。”
符山晴瞪大了眼,佩服道:“嘉画,你真厉害。”
果然她看上的人就没有得不到的。
她还有些羡慕。
嘉画原先懒洋洋靠在贵妃榻上的,闻言坐直了身子。
“他也厉害。”
“啊?……”符山晴掩嘴,脸红的什么似的,“你们……”
嘉画眨了眨眼,瞬间笑出了声。
“不是说那个,我是说,莫文州的眼就是他刺瞎的。”
符山晴倒吸一口凉气:“天呐。”
她震惊难掩:“真不是秦淮书起死回生了吗……莫文州这辈子就光栽在这张脸手里了。”
甜的“还有谁喜欢?”
秦府花厅。
秦约坐于主位,向下首青年道:“我看了南境战报,不太乐观,似乎诸国蠢蠢欲动,原先的求和不但搁置,恐有毁约之意。”
下首青年一身劲衣,虽是初冬,却穿的不厚,身上的布料也不过寻常棉布,若非浓眉大眼,气势逼人,倒像个普通村夫打扮。
闻言,陆珩微微低头,面带愧疚。
“是我无能,无法掌控南境局势,若非小秦将军余威犹在,恐怕南境敌军已大举进攻了。”
“你若无能,南境连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