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了门子了,怎麽这个乞丐还成精了呢?他买什麽什麽赢。
警觉起来的人们就跟着陆郝一起下注,不用问了,依旧是他买什麽什麽赢。
庄家……
所有人都跟着陆郝下注,大家都是赢家,那这个钱就要庄家出,庄家能不着急?
陆郝买大,大赢,买小,小赢,人们都跟着尝了甜头。
这时陆郝又开始玩牌,依旧有很多人跟着他,现在也没有人嫌弃他身上臭了。
陆郝连着玩儿了二十来把,觉得赚得差不多了就开始输钱。
他挣钱的时候是玩命的挣,输钱的时候,压得很少,输了几次,陆郝就不玩了。
“不行了,不行了,今天不行,今天运气都没了,不能再玩了。””
他说这话,衆人都很相信。
耍钱在赌友们眼里最重要的就是运气,要是没有运气,那还玩儿个啥?
陆郝一推牌:“你们玩儿吧,你们都发财哈。”
衆人都意犹未尽有点可惜,刚刚确实跟着这乞丐挣了不少钱。
“以後你常来哈。”
人们对陆郝的态度变了一个样儿,哪还有一点点瞧不起?看顺眼了之後也不觉得他臭了,相反还觉得他越看越耐看。
陆郝捂着自己的兜子,来的时候,他兜里就有三十块,走的时候里面装了一兜子钱。
就因为他刚刚输了几次,赌场的人才没有把他当成眼中钉,不过看他的眼神儿就已经很不友好了。
“你贵姓啊,怎麽玩儿这几把就走啊,夜还长着呢。”
赌场门口有几个人把他堵住,其中额头上有一道刀疤的男人,开始盘问他。
陆郝打着哈哈道:“我一个要饭的,那有什贵姓?今天手气没了不玩了,不玩了。”
赌场的人都会带着高利贷,其中刀疤脸也往外放高利贷。
“别走啊,备不住手气一会儿就回来了呢,我这里有钱,你想用多少就拿多少。”
陆郝可不会从他们手里拿钱的。
“那我就先谢谢你了,今天先这样儿,明天我准备好钱,不玩个三天三夜,谁都不能认怂。”
别人要是这麽说,刀疤脸他们肯定会怀疑,但是赌徒不一样,赌徒的话就是真的,他们要是能忍住不玩儿,那就不是赌徒了,所以他们麻溜地放行。
“那明天来玩儿啊。”
他们眼毒一眼就看出陆郝是个老赌徒,也许陆郝就是因为赌钱才成了乞丐的。
既然这样了,那这人还上哪儿跑?今天他赢钱了,明天肯定还会过来。
陆郝从赌场刚出来,只见里面冒出了浓烟。
赌场起火了。
陆郝:……
刚刚他在里面还好好的,怎麽会突然间起火呢?
这时候三三道:“宿主,刚刚检测到那个赌鬼纵火。”
陆郝:……
想起来了,他跟赌鬼说过,这个赌场的风水不好克他。
所以就起火了?
那不跑还等什麽?
陆郝赶紧带着钱跑路,都不带迟疑的。
赌场开在一个废弃厂房里面的,周围堆满了杂物,为的就是起隐藏作用,这下好了周围的易燃物被点燃之後浓烟滚滚直冲天际,而赌场藏得还比较深,比较隐秘,不利于人员疏散。
不一会儿就传出了嚎叫声,以及皮肉和橡胶被烧焦的怪味儿熏得人脑袋疼。
外面的人都以为这只是一间废旧汽车厂房着火了,不知道里面有人,等着听到撕心裂肺的叫喊声,而且人数还很多的时候,马上就开始营救。
陆郝没看他们怎麽抢救,自己一个人回到了家。
他的家就是在一个破旧的废弃小院里,原来这里住着好几户人家,因为房子年久失修,人们有了更好的去处,也就不在这里住了,原身就悄悄版这里来了,至于t他以前的家,早就被他卖掉了。
基于以前的种种劣迹,陆郝一点都不埋怨王梅,只是他对王梅包办买卖女儿婚姻的事儿感觉到愤恨,一个女人居然对女儿的婚姻如此不负责任,只为了三万块钱就把人卖了,那个钱是那麽好拿的吗?他不信王梅不知道这里面的深浅,只是王梅被利益蒙蔽了眼。
一个贪字就让王梅泯灭了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