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还小,听不懂看不懂,放在旁边也不会有太大影响。但沈有时不一样,沈流光今夜的难受,没人能知。
白霜把床铺弄好,谢星月安排着睡觉位置。
沈流光不同意安排,拉着谢星月入怀,赖在谢星月身上,“我不要。”
“t你快放手,别孩子看见了,羞死了。”谢星月急得手脚并用推开沈流光,小心看着床上睡得正香的两个小家夥,让小孩看见她跟沈流光做那事,那就没脸见人了都。
那夜,就是把在摇篮睡觉的昭昭放在房间,半夜谢星月和沈流光突然发现昭昭睁着大眼睛醒着,把谢星月吓得半死,谁知沈流光来了一句,“她又不懂,怕什麽。”
今夜,还有沈有时在场,谢星月更不敢依着沈流光。
再者,白天那会的劲还没缓过来。
最终还是以沈流光的反抗无效结束,郁闷地躺回自己的位置。
谢星月和沈流光睡两边,小孩睡中间。
睡意上来的谢星月被沈流光的毛手毛脚打搅,不客气地踢回去。
正好把沈流光踢清醒了,即刻下床抱起谢星月往偏房走去。
一开始谢星月不知道沈流光要闹哪出,想骂他打搅睡觉,又顾及着孩子睡着,不敢大声讲话,等到了偏房,谢星月才开口,“沈流光,大晚上的,你不睡觉想干什麽!”
沈流光咧着嘴笑,摁住谢星月不听话的手脚,“你。”
谢星月的声音已经淹没在沈流光的热情中。
清晨醒来,沈有时发现自己在父亲的怀里,身边有母亲,还有张着双手的昭昭。
伸手戳戳昭昭的手心,沈有时享受着靠着沈流光。
两个大人还在睡梦中,两个小孩已经在无声的玩耍。
岁月不居,时节如流。
昭昭已经两岁多了,沈有时偶尔跟着沈流光去军营。
皇上自从罢免太子,身体也老了许多,人的疑心更加严重。
皇後听见太子被废为庶人,自此一病不起,多次找皇上求情未果。
群臣眼看着朝中无人掌管大局,一时不知事态如何发展。
原以为,太子被贬凉州,晋王会被立为储君,没想到皇上这麽久了仍没有立储之意。
更以为晋王会乘机而入,掌控大局,把持朝政,没想到晋王还真如当时所言,他真的在照顾妻儿。
再看看与世无争的齐王,上朝全凭心情,有热闹就来,没热闹就待在府里。
其他的,大皇子常年在外,四皇子纨绔子弟,还有几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暂时还没看出有登顶大宝的风貌。
觉得皇上身体日渐消瘦,群臣不知新主会是哪一位。
皇上特地将远在边外的大皇子瑞王召进京,又秘密将前太子送进京,召集所有皇子,问沈流光,“在你衆兄弟中,你觉得谁最适合坐朕这个位置?”
许久未见,前太子见沈流光越发春风得意,心里恨得牙痒痒。
沈流光瞥了一眼衆人,不由觉得好笑。
自然知道皇上是在试探自己的想法,“儿臣愚昧,父皇慧眼如珠,定然有了人选。”
皇上似笑非笑,看着一身铠甲的老大,“瑞王,你身为长子,又有军功,你当储君,你觉得如何?”
瑞王一以为自己是来见证历史的,没想到那人竟是自己,连忙拒绝,“父皇,儿臣只懂领兵打仗,不懂朝堂谋略,恐难以胜任。”
这烫手的山芋,瑞王是一刻也不敢多想。
在边疆也挺好的,自由自在,与妻儿一起,安乐的生活多快活。
困于京中一方天地,别说自己的脑子都不敢那些老狐狸,就说往日的潇洒也会成了泡沫。
瑞王是万万不敢接下这个“危险”,别哪天被人暗杀了都不知道。
见瑞王难堪重任,皇上又转向四皇子淳王,“淳王,太子之位,你来坐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