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行一口呻吟被柳乘风堵住,肺腔想要咳嗽,眼角溢出眼泪,柳乘风终于满意了放过他,微笑着擦去姜行嘴角的水痕。
“乖,阿行乖。”
他一放过姜行,姜行就扒在床边瞌睡,咳到眼角泛红,柳乘风一边体贴地轻拍他的背,一边端过碗。
“吃点饭。”
“疯子。”姜行怨恨地瞪他一眼,想接过碗,柳乘风不让,一勺一勺喂进姜行的嘴里才满意。
“以後这种话不能再说了,记住了吗阿行。”
姜行不回答他,只是冷哼一声,看着柳乘风离开屋子,才跑下床想要呕吐,但他依然什麽都吐不出来。
身上的武功被封住,姜行急需和神渊楼的人联系,奈何他找遍了屋子都没有发现自己的衣服,只要一件红色的长裙,定是柳乘风拿来羞辱他的!
他气地把屋子里花瓶椅子砸了个遍,又忍下来穿上,总不能光着出去见人,好在柳乘风那个变态给的衣服尺寸腰身还挺适合,长长的帷帽戴上,姜行练神渊楼的武功身形比平常男子纤细,又因为长年不见天日的白,让他看上去只是一个身形略微高了一点的姑娘。
姜行忍着腰腿的酸痛,推开了屋门,外面是一座寻常的小院,看起来像是哪个乡里,屋外还有一个弓着腰喂鸡的妇人,一看见他就打招呼。
“柳夫人呐,你家相公说你今日不能下床的!哎呀呀,小心伤了身子!”
姜行本就一肚子火,闻言怒不可遏,他手心聚着雷火,面上阴沉:“你再说一遍?谁是柳夫人?”
“您呀!”妇人放下鸡食,殷勤地过来扶着姜行:“您家相公人好!又照顾您,又亲自给您下厨!老妇在这里住了大半辈子啦第一次见下厨的男人!小姑娘要珍惜!”
姜行忍无可忍,经脉被封大半,力气还有,收拾不了柳乘风,收拾个妇人绰绰有馀!他暗笑一声,快速地出掌正准备打向妇人的心口,突然一双细长白皙的手抓住他。
柳乘风带着笑意扣住姜行的手:“大娘,您先去忙吧,我妇人病了太久,有些怯生。”
妇人也感觉几分不对劲,讪笑着去田里干活了,姜行看着四处无人再也忍不住,掀开帷帽骂道:“你干什麽!”
“阿行想干什麽?杀了她?”柳乘风丝毫不怕他跑和偷袭自己,走到一边石桌坐下倒茶。
“我杀她与你何干!本阁主想杀谁就杀谁!你把我带到这里到底想干什麽?想杀了我就堂堂正正再打一场!”
姜行也走过去,柳乘风想杀他,他信,柳乘风要干别的什麽他便不相信了。
柳乘风倒完两盏茶,一把拉过姜行,姜行被他突如其来一拉,站不稳栽倒在他怀里,奈何没有武功,他想打柳乘风的脸,手又半路被截住。
“你发什麽疯!”
“阿行,嘘。”柳乘风拽住他,不顾外面农夫的打量,一手伸进姜行衣裙里,另一只抓着姜行蠢蠢欲动的手。
他闻着姜行浑身上下还没消散的竹香味,衣裙下的手指围着姜行没穿袭裤的下身,一直红肿的後穴打转。
“你是师兄的妻,师兄不会杀你,也不会让你做坏事。”
姜行瞪着他,面前他憎恶不已道貌岸然的温润君子微微一笑,露出一个悄悄的梨涡。
“不承认,或者不遵循然的话,师兄就在这里,十几个农夫的观看下,慢慢操哭你,让你哭着求我,这个村的人一辈子都记得你是一个勾引丈夫淫荡的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