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姜行忍着身下的羞耻,都是那些药害的!他现在的被人一碰就敏感,除了身体的异常,他也极不适应柳乘风随时随地能说这种下流话。
“你!你到底是不是柳乘风……”
他看着柳乘风的脸,眼睛,和以前如出一辙的笑,他学过神渊楼最厉害的易容术,不可能看不出来,可是怎麽看怎麽有一种诡异的不对劲来,怎麽会?他明明记得五年前天极城一战,柳乘风还高高在上的讽刺他。
柳乘风放过他的後穴,伸手往胸腰处摩挲,这条裙子到处都有开口,绳子极难系完,姜行身体扭着避开他。
柳乘风吻上姜行,这次并没有惩罚的味道:“你还希望别的男人上你吗?阿行。”
“滚!”
姜行从他身上下来,理了理凌乱的衣服,他从小感情淡泊,在他心里被一个男人上了就像被狗咬了一口一般,打不过又总不能咬回去,于是权当没发生过。
只是因为昨日还泛红的眼睛,脖子里隐隐约约的暧昧,额心的神渊楼印记和白皙过分的手,他看起来的确像是被丈夫好好疼爱过的跋扈夫人。
柳乘风心情好了,弯腰帮姜行系好衣带。姜行这个人欺软怕硬,打不过也被柳乘风封住了经脉,不得不低头,看着乖巧的很,要是别的人这样对他,怕不是尸体内脏都没地方找去。
姜行不欲和这个疯子沟通,在小院四周转了转,这是是个普通的村庄,这个时节正是农忙,田地里许多农民在割稻草。柳乘风也不知道到底要带他去哪儿,姜行且想着走一步看一步,他身上有神渊楼的印记,那些人早晚会找过来的,届时他不信柳乘风还能以一当十!
姜行吃完东西又回去休息了一会,柳乘风也不知道去了哪,封住经脉之後他体质和一般人别无不同,他就算逃跑也跑不远,索性放弃。
一直到第二天,姜行也没看见柳乘风的踪影,他正想找农夫买马一走了之,谁知道走了方圆两个村也没有一匹马,姜行只能自己打坐恢复力气。
第二天晚上一如昨天,姜行一个人正睡得香,半夜里屋子忽然窜进一团冷气,姜行被一双冻手冰醒,正要下意识摸刀,才想起自己的刀早就被柳乘风拿走了。
“什麽——”
那双手捂住他的嘴,形状他熟悉的很,果然,下一刻另一只手就从姜行下摆摸进去,掐住姜行的腰。
月光下正是柳乘风那张脸,他目光隐没在黑暗里,两天没见,姜行觉得这个人身上一股血气和冷气,外面才十月天气,也不知道哪里沾染的那麽冷。
看着姜行不挣扎了,柳乘风才松了手,低头轻轻舔了一下姜行眼角的疤:“阿行想不想师兄?”
姜行不想说想,也怕说不想把柳乘风惹疯,于是只是冷冷地看着他,柳乘风咬了姜行一口,姜行一哆嗦下意识往後缩。
“好了,阿行,今晚不动你,阿娘说娶妻之前,不能对妻子太过界。”
最後两个词几乎是对着姜行耳朵吹气说出来的,姜行怀疑他喝醉了,说话颠三倒四。
“那就放开我,我要睡觉。”
柳乘风没有束冠,月光下如瀑的长发洒下来弄得姜行很痒,他的确是有点困了,刚开始柳乘风的身体冷得仿佛从冰窖里出来,现在又热得如火炉一般,烤得他困倦地打哈欠。
他踹了踹柳乘风的腿,黑暗里也不知道踹到了哪儿,柳乘风闷哼一声,又烫又大的手固住姜行不让他动。
“不行,难受,师弟帮我。”
柳乘风似乎是烧傻了,扯开姜行的袭衣埋头又舔又咬,姜行推也推不动,怒骂道:“你是发情的狗吗?!”
以外柳乘风肯定是要惩罚他一番,如今也顾不得,把姜行的衣裤通通扯光,一边啃姜行,一边伸手往下。
姜行怕了那晚的遭遇,现在後穴还肿着没消,他抓住柳乘风的手:“好好,行,嘶——别咬了,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