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妈气不打一处来。最後搞得自己强行闭麦。行行行,你俩就互相影响去吧。
回到现在,书黛为什麽没认出来是她,除了穿衣打扮不同,关键是,舒檬当时头上戴了顶深蓝色的鸭舌帽,因为她没洗头。
许舒檬看照片,自己的头就在周祠下巴处。也不知道,他那天非得扣着自己在他胸口缓气的时候,闻到自己头发出油的味道,有没有嫌弃。
唉——。
“檬檬你说句话啊,这女的是谁啊。他俩都抱上了。”
许舒檬想说,此抱非彼抱。她是快晕了,才靠周祠怀里。
但在书黛的眼里,不管什麽原因,这麽亲近的肢体语言,那就是谈恋爱。
许舒檬觉得八竿子没打着的事情,越解释越难说,还不如直接忽略。
许舒檬催着书黛说快上课了,该把上次的卷子拿出来。
书黛炯亮发光的眼神看向许舒檬,看出许舒檬的避而不谈,当下就颇有种恨铁不成刚的感觉。
许舒檬被看得毛骨悚然,结果书黛来了句:“哼!”
然後就拿着卷子铺在桌上,一副我上课,我认真,别找我说话的绝交样子。
许舒檬:“?”
啊不是。
黛黛,我怎麽了我。
後面一个月,老师基本都不怎麽讲课了。
大家该复习的复习,有问题就去办公室找老师。
这一年,溪市迎来了最热的盛夏,用电也达到了高峰。
政府提出市民节约用电的倡导,也为即将迎来的高考,做足了万全的准备。
媒体上丶新闻里,高考两个字,显然已经迎来了预热。
许舒檬拿了复习资料去了周祠房间里。
她看着天花板,大口大口呼吸,一想到考试,就有种八百米即将开跑丶预备备的那种肾上腺素飙升感。
周祠拿下黑色头戴式耳机,挂在冷白脖子上,回头乜了她一眼:“紧张了?”
还是他最懂她。
许舒檬大字形躺他床上,自暴自弃道:“嗯。”
周祠随意地把书合上,然後靠椅子上伸了个漫长的懒腰。
见她实在脱离不出来那种情绪,周祠拍了拍大腿:“过来。”
许舒檬起来走过去,没位子了,就一张椅子。
她反手撑着桌沿,然後熟练地坐上桌面。
许舒檬穿着白色睡裙,脚在空中晃荡。
最近好像总是这样,学累了,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开始聊天说话,东南西北的聊。
她垂眸问他以後想干什麽。
周祠说想环游世界。
许舒檬刚想问你去环游世界了,那我呢。
结果周祠又漫不经心地捉弄她道:“不对,你吃不了那个苦。这个想法,pass掉。”
许舒檬不气反倒开心。听了心里美滋滋。很好,至少他的人生计划里,没忘记自己。
她翘了翘可爱的脚趾。
“周祠。”
“昂。”
许姑娘害羞道:“其实,我可以吃苦的。”
学习好比万里长征,你看我都从普通班逆袭到了重点班,最近一次考试还第10名来着。我怎麽就不能吃苦了。
周祠看了她一眼,不知道在想什麽。
总之素来漫不经心不着调的脸,在听完她这句话後,闪过一丝凝重。
她的白嫩小脚丫,像条鱼一样,就悬在他大腿上方,诱人的东晃西晃。
大掌一把抓住。
许舒檬感受到脚踝上的温热,叫:“你干什麽呀。”
周祠把她的脚放自己大腿上。他一边伸手去拉开左手边的抽屉,一边嫌弃埋汰道:“谁要你吃苦。”
谁又舍得你吃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