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舒檬继续往下。
再然後就——
“你脚别乱动。”
逮住往外逃的小脚,周祠恶狠狠警告她。
安分了没两秒。
她又悄无声息的想逃。
“啧——,许舒檬,说了让你脚别乱动。你踩都踩不安分是不是?”
他擡起头来,一手摁住她的脚踝,一边用愠怒的眼神教训她。
许舒檬目光躲闪。
不知道往哪儿看。
他堪堪追着她的目光。
“你,你”
周祠凑近了,獠牙轻撩,故作威胁:“你什麽你,再乱跑,给你把脚绑起来。”
“你敢!”
“那你为什麽不敢看我。”
一句话,把许舒檬的耳根炸的通红。
他凑的越近,许舒檬下巴越往里收,等无处可逃时,目光就只能不可抑制地往下看去。
一看,又像是陷入罪恶的无限深渊。
西装裤包裹着他完美的下身。
因为坐下,而让周祠某处显得格外突出,勾勒出明显又诱人的顶包形状。
她脚踩的地方,不过离敏感的部位咫尺。
粉色白皙脚趾蜷缩,连带着,踩在他大腿上,都觉得很烫。
她张嘴错乱呼吸,试图吐纳放松。
周祠无知无觉,又或者觉得这样根本没有什麽不妥。
就这样,直到她脚被包扎的像木乃伊,附赠用一个超大超丑的蝴蝶结收尾,她都没空去计较。
等一切结束,趁他转身,许舒檬拿手当扇子,扇了扇自己红透的脸。
再然後,她艰难得出结论。
觉得男人大晚上穿西装,跟穿情趣内。衣,有什麽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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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让打电话过来,问两人在哪儿。
知不知道他引起的轩然大波,不是一时半会儿可以平息的。
周祠心思在这头,语气张扬倨傲道:“天塌下来都跟老子无关。”
迟让关心:“得。舒檬到底怎麽了,能让你当着全校的人把人抱走?”
许舒檬不想卖惨,让周祠在电话里一笔带过。
迟让明白了,就说那一起回?他开了车。
有车不坐白不坐,而且许舒檬这脚也不好走路。
周祠点头同意。
挂断电话後,许舒檬想起被诗曼送的花束。
“我的花!”还在後台呢。
周祠见她这麽喜欢那花,于是又给迟让追了个电话过去让他帮忙带一下。
迟让说行,我和帆子一会过来找你们。
“上来。背你出去。”
那破高跟是不可能再穿了。脚又被白色绷带五花大绑。
她听话上了人的背。
周祠让她把西装外套穿自己身上。
“外面冷,听话,捂严实点。
少年偏头问:“穿好了?”
她在背上乖乖点头:“嗯。穿好了。”
“搂紧。”
她就把雪白的手臂交叉放在人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