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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韵看到了,许舒檬发的话。
她不满周祠一晚上的注意力都被一个根本不在现场的人给夺了去。
冬韵以前对周祠有过好感,私底下对着周祠告白过。
周祠不喜欢,也明说了这事儿当没发生过。以前怎麽样,以後还是怎麽样,毕竟大家的共同朋友也挺多。
不说,不代表看不出来。
迟让和官尚那是人从小家里人情世故养教大的。
一丁点不对劲都能感觉出蛛丝马迹。
所以今晚,官尚和迟让自愿把这局面给兜着,不至于太难看。
冬韵还是破防了。
不懂一个破题,非得霸占着人大好的夜晚买醉时间干嘛。
许舒檬自贬发了句笨过来,她还当真是不留情面的的直接吐槽了出来。
冬韵刚一出声,官尚和迟让急忙对看彼此一眼。
完了完了。
周祠他妈的这逼才不是那种看你是个女的,就不敢得罪你的那种人。
他眼里男女不分啊。
“有种你再说一遍。”
周祠说完,周遭温度当场就降了下去。
冬韵尴尬的抚了下耳边发丝去,却还是直言不讳,以过来人的身份道:“不笨吗?我没猜错的话,李老师应该讲过很多次。这种人怎麽进一班的,我想用不了半年就又会从哪儿来的,又从哪儿去吧。”
周祠嗤笑,把嘴里未点燃的烟和打火机一并扔甩到桌上。
他看向冬韵,不虞道:“她怎麽进,能不能进,关你什麽事。你偷看我消息干什麽?”
冬韵耳根红了。
她也算风姿动人,成熟美丽的得体代表。
现在被人扣上‘偷’这个不好听的字眼,当真是拉低自身脸面。
冬韵站起来:“周祠,什麽叫偷看。大家都在喝酒,你又是这,又是那的。你这算什麽?拿我们当空气。”
周祠中气十足应了声:“对。”
他重重点头,爽快承认。
“不过不是拿你们当空气,而是拿你当空气。你哪儿来的,就回哪儿去。”
他不耐烦。动作一气呵成的重新点了烟。
等白雾起,见冬韵还杵在那儿,擡头声音大了点:“还愣着干什麽,走啊。等我亲自送你?”
冬韵哪儿受过这种委屈,眼睛发红:“周祠,你心够狠。”说完就捂着脸,灰败退场。
周祠满脸不爽的吸了口烟。
官尚这次也不敢出来贸然打圆场。
隔了好久,愣了一会儿的迟让才吞了口酒,不紧不慢道:“兄弟,有脾气啊。”
周祠往沙发後面靠,两条无处安放的长腿分别往两边散开,没骨头似的窝进沙发里:“不熟,少跟我攀亲带故。”
往自己身边靠的时候,他就已经开始不爽了。
忍着没说,就是给过面子了。
哪知道越来越得寸进尺。
官尚点的吃的被端上来,忘掉一个女人带来的不快,他们兄弟三人之间的情绪丝毫不受干扰:“来,喝喝喝。”
接过酒,瓶身碰撞,夜色激情四溢。
许舒檬进入梦乡前,还惦记着明早该给周祠买什麽好。
不然也对不起人家特意从床上爬起来给自己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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