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还得忍多久,时间越久提特摩斯根基越稳,我不想再等了。”
哈特走到镜子前,捋起一缕发,轻声道:“你看,我才多大,白头发都出来了。”
乌尼亚眸中闪耀,看着她,有些动容。
“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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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一点,来,从这里爬过去。”
夏宫内。
温格斯站在前方赤脚弯腰脸上神情玩味中带着一丝癫,手里拿着一串葡萄在前方,後面地毯上不远处是正在缓慢爬行的奴隶,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教,提特比之前听话戏多。
只是眼中偶尔冒出的凶光与倔强还是能找到一丝那人的影子。
温格斯心中矛盾,他既想驯服这个人,又想他保留身上那一点原始的野性。
这麽一想手中的鞭子不由顿了几分,提特那双晶亮眸子毫不避讳的看像他,严重忽然闪过一片懵懂的欲望,温格斯一身红色单衣,锁骨处呈现大段洁白,提特目光炯炯,双手双脚趴在地上对着他的方向慢慢爬去,一边眼中划过陌生的情绪。
这情绪毫不掩饰,过|于露|骨,温格斯敏锐的感受到来自身边奴隶的亵渎,冒犯之感随之而来,手中顿住的鞭子一扬。
“啪——”
“噼啪。”
黑色的皮肤上被抽出几道红印,衣服碎裂开,那些印记逐步冒着血珠,一点点涌入温格斯的眼底,他虚着眼眸,严重戾气骤然升起,忽然咯咯笑出声,看那红色的血印,好有趣。
浑身忽然就愉悦起来,提特被抽的肌肉颤动,可他没有吱声,依旧默默望着温格斯,这纯澈的眼神,多惹人怜,温格斯走过去,擡手轻抚他的脸,带着病态的关爱:“疼吗?”
提特抿唇,温格斯手在接触到那略显粗糙的皮肤上忽然反手一巴掌,将他打翻在地,声音更加冷:“怎麽不回答?”
提特猝不及防,整个身子扑在地毯上,嘴角洇出一行血,擡眼看着他,面上有些不知所措,他什麽也没做,按照他的要求一步步爬过去,却换来温格斯这种疯狂的打骂,难道不是他让他过去的?
温格斯的锁骨在衣|服掩|映下若隐若现,他们距离如此近,提特不可避免总会看到那抹诱|人的白,比他之前在院子里看到那些美人还要令人着迷。
心中的悸动再次卷来,只是因为身前人阴晴不定的脾气而敛去不少,温格斯观察他的神态,这张脸还是一如既往的想,要是他也这麽看着他,那该多好。
可惜,奴隶就是奴隶,就算是长得在像也是个奴隶,不上台面,只能没事看看,他这麽看着自己,还不配。
“收起你的眼神,不然下次。”
“就挖了这双眼。”
温格斯凑近他耳边,低声含笑,听的人背脊发凉。
提特面上依旧带着迷惘,似乎并未因他的话而受到惊吓,相反,这段时间被他训练的,现在他只要看不到温格斯就会觉得浑身难受。
他身上有股淡淡的香,不知道香料的名字,却意外的好闻,他想凑近闻的更深。
“嗯。”
鼻腔内哼出一句,温格斯以为他听进去了,满意的起身,今天的训练就到此为止他乏了。
“滚吧。”
有人上来掺着提特带下去。
这时赛尔进屋,看到这一幕,心中不禁沉了沉,他知道为什麽殿下会生气。
大供奉完好无缺的回来
呼声正高,殿下心中不高兴。
之前的计策也失算,想将放火的灾难推给大王後,结果也——
“谁能想到他去哥哥呢。”
温格斯面色沉沉,陷害哈特的计划失败了。
不过没关系,还有别的方法。
“他的身体应该有了明显的变化才是。”
如果大家知道最纯洁的祭祀长怀孕了,那会是什麽情景?
温格斯想想就想笑,到时候朝中一定大乱,然後祭司院受尽衆人唾弃?
他可以趁机踩上容眠两脚。
或者,让他在生孩子的时候出点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