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间君还在怎麽还在说啊,额,秀德和洛山的训练赛?
“洛山不是刚得了全国大赛冠军吗?”怎麽有心情跑秀德练习赛?
“我刚说的你是一句都没听到吗?”(╯′□′)╯︵平复了下心情,绿间继续道“说是路过正好有时间,真是的,那个家夥还是一如既往的任性。”
“……”说到任性,明明绿间君也是吧。
“喂,黑子,想看的话就来吧。”
当然要去!可能是休息日的缘故,几位前辈电话都打不通(就是说吧,刚结束合宿肯定都在休息),火神君在美国训练,看样子只能自己行动了。
趁着没人注意黑子悄悄溜进观衆席坐好,比赛还没开始,双方还在说一些场面话。
啊,人情世故,不过处于成人包围下依然不落下风呢,不愧是赤司君。
小小的打了个哈欠,身体好重,就眯一会吧,就一会……
“……发烧……”
“……送……家”
“……不省心……”
好吵啊,不过为什麽睁不开眼呢?
感觉被人背了起来,熟悉的味道,黑子再次沉沉睡了过去。
“一个两个都是不让人省心的家夥。”绿间真太郎帮着赤司背起黑子,“心血来潮跑来提议练习赛的人自己却不出场,还有黑子也是,发烧了都不知道吗?”
“好了,真太郎。真的只是顺路而已。刚打完决赛队伍立刻休息会懈怠的,而且只是练习赛而已。马上就要冬季杯了,秀德不会放出真正的底牌的不是吗。”
“所以我讨厌成年人这些……”
赤司征十郎打断他的话“你总要去适应的。”
“……,嘁。”
“那麽,接下来就拜托你了真太郎。”
……
熟练的从门口的盆栽里摸出黑子家的备用钥匙,赤司感慨那麽多年了居然还是没有变,该说黑子家真的过于心宽了吗。
可能感觉到家的气息,背上一直乖乖睡觉的人开始呢喃着挣动起来,差点让两人一起摔倒。
赤司征十郎少有的狼狈,拍了拍对方肉最多的地方轻斥道“老实点,哲也!”
背上的人瞬间安静,下一秒,抽泣声响起,一串串的水珠从赤司的耳侧滑落。
啊,哭了……
站在床边的赤司征十郎与坐在床上瞪大双眸躲在角落的猫僵持着。
好消息人醒了。
坏消息,没有完全清醒。
头疼的扶额,玄关贴着的便利贴写着今晚黑子的父母并不会回家,不管从哪方面讲,赤司都不能放着烧的意识不清的黑子不管的。
可是这人就这麽倔强的坐在那里淌眼泪,一声不吭就是坚决不肯躺下,这只猫怎麽会那麽娇气。
绝对是被“他”宠得太过了!
无奈的放软了语气“哲也,为什麽要坐着?”
“……”抽泣抽泣
“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