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去哪里
你要去哪里
有人拉住了我们
不让我们走
不知道当时是谁在说,也许是那位脆弱说话,它语无伦次说着随便走走,但是我知道它想去高速上找个地方跳桥去死
是的,它想死想过无数次了
就像当初我们的那位兄长拉着它的衣领对它说,你欠我的,你是靠着我爸爸抚血金生下来的一样
那天它也出去了
它摇摇晃晃含着眼泪
给它的母亲打电话,结果它母亲听到它的声音就是尖酸刻薄,直到听完经过然後来一句他真的这麽说?
它一直忘不了这一切,脆弱一直忘不了,当它再次想起来在饭桌上哭泣时候,它的母亲不耐烦说已经过去的事情你还想怎麽样?
它从来没有等到他们任何一句的对不起
它从来得不到一句哪怕僞善的对不起
抱歉我感觉到左边上脑的位置在麻
开始後脑钝疼
是我戳到你了吗脆弱?
我让你想起来开始难过了吗?
不要认为脆弱是本身
因为後来我们産生了太多存在
脆弱也开始怀疑自己,後来的事情是否是自己
因为脆弱从来不会那麽愤怒不会恶毒不会无情
就如同我,我在说这些时候仿佛没有情绪,只是说一个经过而已
我们彼此经历了太多东西
也许承担了极端的情绪,就像恶就像极端的愤怒一样,它们也是可怜的存在,抱歉,也许它们不想让我说可怜,或许它们会骂我傻逼
它们也会骂脆弱傻逼,因为它们从来不会和脆弱一样感觉到难过,它们只会无情只会刻薄只会恶毒
也许正是因为这些,如同那位调停说的,当天晚上有个兴奋又极力隐藏兴奋的存在贯穿了一切包括大脑,而它是绝对的理智才能不让它掌控永久。
如果这都是真的
我无法得知我们到底诞生了什麽存在
那些组合诞生了什麽存在
人的大脑如此神奇
难道真的是我们的脑袋出问题了?
刚开始那位到底是如何诞生,像它说的无法进行自我欺骗,是否是另外一种代表我们大脑出问题?
可是曾经我们的组合,一度让我们陷入情绪的颠倒
我们得来的是别人恐惧的眼神
就连当初我们所谓的母亲也是那种眼神看我们,扇我们一巴掌,说我们变得不像自己
这一切到底是从何时发生
第一次混乱在什麽时候?
啊……我想起来了
幼年时的我们经历了每个时期的阶段
那个脆弱的自己强迫自己过逼迫自己过怀疑自己过想杀过人有过最恶毒的心思也有过最善良的心思还有过希望别人救救它的心思等等
我已经忘记那些漫长无助的等待里
换来的是一种持久多麽长的痛苦
就像我说的一样
我们太多的相反
导致本体一直不肯死去
一直没有勇气进行抉择的死亡
如同那个时候我们还尚未分离知晓彼此
冥冥中的想法
沉默吧
等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