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有个屏障
虽然你可以看到我现在说话很清楚,但是你敢相信吗,我这麽清楚,是因为我仿佛和大脑进行了隔离
你可以理解我存在大脑内打下文字
但是我与大脑看到的外面世界进行了隔离
当我阅读一些文字,比如我明天要干什麽要做什麽,比如每个闹钟代表了什麽,我一直查看,甚至翻阅便签,甚至模拟第二天醒来闹钟提示我的身体应该做什麽
我需要反复进行理解
然後我的脑袋痛了
然後我几次下来後选择过来记录这些
那个脆弱似乎也有说过这个事情
比如有一次我们忘记了手机是我们手机的事情
然後我们并存形成了一种怪诞
当然每次脆弱崩溃之後,我们的身体会自动感应一位存在,似乎进行着某种替换与重塑
别问我为什麽那麽清楚
因为我在记录过程中能想起来
我当时在哪里我真的不知道
这真的很奇怪
当然我真的不能说我和它们是一体的
它们会否认
就连我回忆下行为也不敢承认不敢相信那居然是我
如果我不记录下来
不,如果我们不交流
没有这个一起写的东西
在几天後醒来,或许就像以前一样
我们不知道彼此
以为自己反复无常,开始各种追悔谴责生气
和以前一样
就像以前我说的我们的矛盾一直都在
每一次我们混乱後,矛盾并没有接触
只是当时不知道是彼此,默认陷入各自的停摆
直到各自的矛盾已经不能漠视
而脑袋的痛也越来越痛还有身体
是的我想起来了
我终于终于想起来了
许多年前
在我尚未,在我们尚未离家的时候
那时候发生了一个事情
在我们情绪进行短暂混乱後
我们所谓的母亲带我们从心理医院出来
她说她难受,可是她难受却一边言辞刻薄的尖声的指责我们,我已经忘了具体讲的什麽,但是在我的记忆脑海里,当时的她就像是一个站在高点上在一个与我隔开的黑暗里,在旁边望脑海里一直灌输
我们从朦胧里听见它的声音
我们一起承受了痛苦
或许这是那位脆弱承受的
但是我清楚这一切
如果让它来说,它又会开始哭开始怀疑自己开始崩溃了
但是我不会,我好像没有它们的情绪
那个时候共同的我们仿佛看到了世界进行颠倒摇晃
身体跑了出去
朦胧中
我们自一片虚无黑暗里听见有人问
你要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