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还是她按着郁南卿,足足以口安抚了半个时辰,郁南卿才不哭不闹,然後靠着她睡着了。
萧祁泠被撩出了一身的火气,等郁南卿睡着後,也没委屈自己,只记得到了最後,郁南卿的腿都被压抽筋了,荡在床铺外轻轻摇动,一晃一晃的,又乖又软。
萧祁泠压下脑中旖旎之景,好似向文景帝上奏公务般,声音不含一丝情绪:
“是我不好摸吗?”
“是我不够软吗?”
“给你玩还不行吗?”
行吗?
吗。
郁南卿面无表情,脸上的表情几近崩散。
萧祁泠继续复述:“我那麽软那麽好摸你还要去寻别人,定是因为我不给你玩这里,我给你玩还不行嘛?”
郁南卿竭力维持的冷静终于破裂。
热意自脖颈迅速蔓延上脸颊,她自以为到马车上就停止了的记忆也重新回到了脑中。
她竟然主动牵着萧祁泠的手对自己做那种事。
郁南卿脸庞滚烫,心脏乱跳,手脚发软。
直至深吸一口气——
她捡起了地上的软枕,然後一点一点的,将自己的脸压了个严实。
古有掩耳盗铃,今有掩面遮羞。郁南卿将枕头按得极紧,萧祁泠怕她被闷到,笑着去拉开:“躲什麽?卿卿确实很软,也没有说错啊。”
郁南卿往後挪,避开萧祁泠的手,露出的耳朵尖尖红到要滴血。昨夜的画面忆起得更多,她记得自己不断的向萧祁泠索吻,然後又以一个非常羞耻的姿势,一边自己扒拉开一边对着萧祁泠喊疼。
像是自己把自己里里外外都出卖了个干净。
郁南卿等着萧祁泠嘲笑她。
笑够了,这事也就过去了,她撑得住。
可偏偏,自後背抱上来的怀抱很暖,落在耳边的声音也很轻:“卿卿如此信任我,令我好生欢喜。”
郁南卿的耳朵动了动。
萧祁泠吻上郁南卿的耳廓,鼻尖蹭过发丝:“特别欢喜。”
郁南卿抓着枕头的手缓缓松开,片段似的记忆又涌上来。郁南卿想起自己陷在被褥中,失了萧祁泠的怀抱,似乎还觉得没先前行房时那般烈,不满足的伸手下去,去推萧祁泠的肩,还缠着萧祁泠不断的哼声。
而萧祁泠扣她手的动作轻缓,说不了话,却也有在尽力迎合她。
郁南卿单是这麽一想,全身愈发热了。
萧祁泠察觉到了郁南卿态度的松动,抓准时机拿开了她攥紧的枕。
郁南卿的眼直直撞上萧祁泠,清净明亮的双眸如星璨丶如珍宝,如高茫雪山上误入凡尘的圣女,迷茫却又不知所措。
萧祁泠将她拥进怀里,二人发丝纠缠,在床榻间落下一道清浅的长影。
郁南卿被萧祁泠抱在怀里温存片刻,忽然看到萧祁泠红了的耳。
像是抓到了萧祁泠的把柄,郁南卿恍然。她贴过去咬了口,软声问:“殿下,所以昨晚的我到底软不软?”
萧祁泠落在郁南卿腰间的手一僵。
郁南卿忍不住含了笑意:“到底好不好摸啊?”
“那般玩殿下可还满意?”
“我暖不暖?水多——”
“闭嘴。”萧祁泠厉声打断。
萧祁泠极少对郁南卿说重话,仅有的几遍也是被郁南卿逼得不行了,才刻意掩饰自己的慌乱。
比如现在。
郁南卿忍着笑意,侧脸去啃萧祁泠的下巴,将声音拖得悠长:“殿下,你说句话啊。”
萧祁泠沉默着。
郁南卿提高声量:“萧祁泠——”
萧祁泠的目光静静落在郁南卿脸上,带有警告。
郁南卿有恃无恐的又啃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