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南卿虽对萧祁泠抓包她後的反应有所准备,也没想到萧祁泠会说出这种话,脸颊几乎要烧红起来。
“水要凉了,你既醒了就快些出来吧。”
郁南卿掰开萧祁泠的手就要逃。
可萧祁泠攥得更紧,将郁南卿的手放到了她的左肩下,声音带着刚醒来的慵懒,低到只有气音:“……我没力气,卿卿帮我罢。”
说完,也不管郁南卿同不同意,就往心口上按,带着一种强烈的暗示,意味不明的流连着。
郁南卿喉间发紧,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觉得自己就像是背着萧祁泠养了个貌美妖娆的外室。
萧祁泠牵引着郁南卿,将郁南卿方才探过的地方都重新抚了一遍,期间萧祁泠低垂着眼,像是极不乐意又碍于王妃强权似的。
“卿卿的脸怎麽这麽红?”萧祁泠终于又说话了,撩起的眼皮带了分打趣的意味,声音抵入耳中,“难道是在想什麽坏事?”
残存的理智告诉郁南卿绝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哪怕萧祁泠累到能在浴桶中睡着,最後体力先跟不上先求饶的一定是自己。
可这样处于低位的萧祁泠真的很勾人,即使已经被欺骗了多次,当萧祁泠抵着舌尖,一字一顿的对她说‘过来’时,郁南卿还是靠了上去。
萧祁泠托着郁南卿的腰,唇角勾起一个放松的弧度,在郁南卿放松警惕时,倏然用力,将她带进了浴桶中。
兴致未消的那个,并不只有郁南卿。
郁南卿扑腾了两下,就听萧祁泠轻笑了声,像是计谋得逞,勾着郁南卿深深吻了过去。
明明郁南卿处于上位,双手按在萧祁泠的肩膀上,像是将萧祁泠按在浴桶中狠狠欺负。
可实则舌尖的每一寸卷动都由萧祁泠主导着,嘴唇张开到萧祁泠喜欢的角度,正好能方便她的所有动作,又能听到郁南卿情难自已的破碎音调。
郁南卿不满的拍了下萧祁泠的肩,反被萧祁泠抓住了手,往心口处带,纵容着郁南卿这份隐秘的喜好,眉眼懒洋洋的耷拉着,完全是放任的姿态。
郁南卿的手缩了缩,萧祁泠的气息开始加重,扬起的气音听起来十分愉悦。
“自我记事起,母後便要求我亲力亲为,不让宫中的人伺候我,即使是她贴身的宫女也不行。”萧祁泠的声音里带着煽动,“这一回,卿卿帮我擦好不好?”
郁南卿:……
她真的要受不了啦。
不是刚结束吗?怎麽又好像要开始啊?可郁南卿很快就没有了选择的机会,因为觉得自己快要溺毙了。
或许是因为萧祁泠一直把控着她的腰,看似将主导权交给了她,任由她为所欲为,反抗不能。
若是有丫鬟进来送衣裳,就能看到王妃压着宁王殿下强势而又急不可耐的主动着,却不知郁南卿的腿一开始就是软的,没能用半分力气。
最後被逼急了,郁南卿还在萧祁泠肩上狠狠的咬了口,萧祁泠也只是餍足的发出了几声难忍的气音。
再醒过来时,夜幕已经降临。
萧祁泠几乎在她发出动静的同一时刻,醒了过来。
郁南卿怔了一下,觉得还是得同萧祁泠约法三章:“你以後……”
“我头有些晕,让隐三将府医请过来好吗?”萧祁泠揉着眉心,打断了郁南卿的话。
声音听起来有些虚弱,脸上也泛着一层异常的薄红。
郁南卿这才察觉到萧祁泠沐浴後的长发未干,在床铺上晕开大片水渍。
探了下萧祁泠的额温,果不其然,发了烫。
府医来时,床榻间已经新换上了干净的被褥。
府医把脉後,甚至都没问萧祁泠是如何感染的风寒,直接开了张方子,便让人熬制去了。
萧祁泠也没打算要问,郁南卿却不放心:“是不是因为殿下前几夜没睡好,所以湿着发仅睡了两个时辰就感染风寒了?”
府医将方子递给药童,看了眼萧祁泠的方向,似乎在询问是否要说实话。
郁南卿的心立刻吊起:“难道是被蛊毒影响了?”
问完,萧祁泠往她的方向淡淡的扫了眼,似乎笑了声。
郁南卿好像明白了点。
她再轻,好歹也是个成年女子,在浴桶中胡闹了那麽几遭,就算萧祁泠体力再好,恐怕也没力气了。再加上湿发入睡,可不就被风寒趁虚而入了?
郁南卿的眼皮跳了一下,低垂着脑袋,不敢擡头。
府医看着郁南卿的眼中带有几分欣赏,本以为处于弱势的会是郁南卿,这个王妃真真是令她刮目相——
在把上郁南卿脉搏的那一刻,府医的面色一沉。
没想到郁南卿气血亏空的比萧祁泠还要多。
府医一张脸绿了白丶白了绿,最後丢出一句:“最近宫中动荡不安,你二人切勿太劳累,好好修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