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患者手腕上,脚踝上都绑缚着层层铁链,他们虚虚环着谈间,那些原本用来束缚他们的铁索,看起来反而变成了小抚慰员的的囚笼。
谈间从鼻息间喘出一口甜腻的热气,摇摇晃晃的坐直了身体。
他垂着眼睛,看到眼前的郁子林咧开唇瓣,轻笑了一下。
“抚慰员治疗的好棒呢!”
郁子林一边说着,一边勾起刚刚被摘下的止咬器,慢悠悠地扣到自己脸上。
黑色的口枷横在他下半张脸上,衬得那双红色的凤眼格外邪肆。
谈间裸露在外的细白皮肤上,印着层叠的齿痕,其实双生子下口的力道不重,但是谈间的皮肤本来就容易留下痕迹。
看起来像是浑身都染透了他们的气味。
郁子言满意的眯了眯眼,慢条斯理地问。
“抚慰员的工作是有时间限制吧?”
谈间感觉自己浑身都粘腻的难受,意识後知後觉地回笼。
听到郁子言的问题,谈间慌忙点头,可怜巴巴地擡着眼睛看他们,试蒙混逃走。
“是,是的,有很严格的限制。”
谈间颤颤地喊了声看起来笑眯眯的弟弟,“郁子言。”
锁链细细碎碎的发出轻响,郁子言快速地应了一声,“诶。”
语调轻快,似乎对谈间率先喊的是他的名字感到非常高兴。
他唇角勾了勾,毛茸茸的脑袋就拱到谈间手心里,好像一只被叫到名字的大型犬。
谈间抿了抿唇,脸色有些发白。
“我要走了,再不离开,会,会被院长惩罚的。”
然而双子却同时停下了动作,两双冰冷的红色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谈间。
借着月光,谈间终于看清了他们的脸。
极为精致俊美的五官,却像是被殷红的墨笔从额头向下到眼尾处,凌乱的写满小字,像是封印的符咒,透着点诡谲的妖冶。
他们的头发很长,一直垂到脚踝,但大概是被精心打理过,用猩红的缎带束成了高马尾。
发丝拂过耳畔,带来些许痒意。
谈间慌张地在桌子上摸到了当时连蒲架在他脸上,用来僞装的平光镜,带回去後,小心翼翼地绕过层叠锁链,从高高的病床上跳了下来。
然而下一秒,郁子林擡手,摁住了谈间的手腕,郁子言俯身,轻压过谈间的唇瓣,做出一个噤声的动作。
“我还没有说完哦,小谈。”
谈间捏着镜腿的手指一紧。
郁子言松散地笑了一下,那双猩红的眸子里满是痴迷。
“为什麽要回去…反正都是要做抚慰员,只治疗‘我们’不好吗?”
郁子言猩红的舌尖舔了舔谈间雪色的耳垂,谈间敏锐的感觉到了危险,擡脚想逃,却被身後的郁子林紧紧箍住了腰肢。
“如果一直和我们在一起,就不会有‘限制时间’了,不过有个问题我更在意……”
“小谈,为什麽刚刚第一个名字先叫他?我们……谁能让你更舒服?”
衣服再次被撩开,谈间眼尾带着泪意,想要挣扎。
“对了,如果带上锁链,抚慰员好像就无法自由行动了呢。”
郁子言低低地笑了。
“这里,有很多锁链。”
“足够我们彻夜畅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