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淑宁看着他极力抑制的动作,有些疑惑:“臣妾的舞,跳的不好看吗?”
傅君意眼尾被她勾的发红,全身热意滚烫,他长呼一口气把人扣在怀里,摸着她一头乌发,声音喑哑的不像话:“好看。”
“今日是七夕…”
话还没说话,就被傅君意堵上了嘴。
郑淑宁仰头疑惑的看他,傅君意咬着她耳垂道:“回太极宫。”
他把人横抱起,离开了水榭,郑淑宁衣裳未换,有些不好意思,她细白脚腕上的小铃铛随着傅君意的声音作响,羞得她一直埋首在傅君意怀里。
直到傅君意把她抱进了太极宫,在书案前坐下,她才抬头,小声的问:“怎么在这里?”
傅君意忍着小腹处的热流,清了下嗓子,把人抱在怀里搂着,认真的看向她。
“郑淑宁,你要当傅君意的妻子吗?”
郑淑宁以为他要干坏事,没想到他忽然问她这个问题,有些无措:“嗯?”
傅君意眼里柔情似水,和她相望,温言道:“要成为我的妻子吗?”
郑淑宁在那一刻,蓦然红了眼睛。
她低下头,无意识摆弄傅君意腰间的玉佩,颤声道:“想。”
傅君意展臂拿起锦盘上的东西,在桌上展开,又拿了毛笔,握在她手里,他眼里的炙热爱意不加掩饰:“朕说你写,郑淑宁。”
郑淑宁还是没忍住,眼泪囫囵落下,她抖着手在那道空白圣旨上落笔。
帝后大婚
傅君意说一句,郑淑宁在圣旨上写下一句,一笔一划,极为认真的对待她此生最为珍重的时刻。
待她停笔,傅君意握着她的手,盖上了传国玉玺,至此,封后圣旨算是写完了。
郑淑宁看着案桌上她自己亲手写的旨意有些恍惚,她曾经以为,嫁与人为妻再也不可能,没想到今时今日,她也能成为心爱之人的妻子。
她泪眼模糊,嗓音软糯的喊他:“傅君意。”
傅君意低低应她,用指腹轻柔的给她拭去眼泪,轻声道:“哭什么,我要给阿宁全天下最好的一切。”
郑淑宁埋在他的肩窝,啜泣道:“太开心了才哭的。”
今日七夕,她满心期盼的给他准备惊喜,没想到到头来,他给的更好。
傅君意低头吻着她的乌发,紧紧搂过她,心间热流涌过,“阿宁,我也很开心。”
他从出生起就被立为储君,一言一行都被无数的规矩制约,享受这份荣光也得付出相应的代价。
先皇后并不是他心爱之人,可是为了这个位子的稳固,他只能接受。
后宫里所有的女人都不是他所愿,无非就是为了前朝稳固或者延绵子嗣所进,直到遇见了郑淑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