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背纤细柔美,泛着玉石般莹润温和的质地。
被子应该刚洗过,还有柔顺剂的余香。
和外套的味道不同,她轻轻嗅着,没有狭小出租屋的潮湿霉气,而是另一种仿佛置身五月酷暑烈日暴晒过的味道。
像把阳光捂在被子里杀死了。
她翻过身,秀气小巧的趾尖绷着,她悬空支着小腿,去勾他的腰。
“sweetheart。”她语气蛊惑:“这一步了,你不会想告诉我你不行?”
很天真地反问。没有任何男人吃得住这招挑衅。
闻也让开脸,喉结咽到有些发疼。
“我行不行,不是看这件事。”
“哦?”她扬着尾音,带点儿狡黠的挑衅:“那是什么?”
非得说得这么明白。
闻也咬着牙关,疲倦地出了口气。
似乎下定了很大决定,闭着眼用被子把她卷起来。
宋昭宁:?
她木木地被他包成寿司,难得的茫然。
对视半晌,她空白着一张脸问:“能问一下,这是什么意思?”
她眨了下眼睛,结果连视线都被夺走。
闻也手掌盖着她的上半张脸,感觉到她浓长的眼帘不解又困惑地扫过手心。
酥麻。
“这里没有。”
没有什么?
哦……
宋昭宁意会过来。
她抬手抓住闻也手腕,拇指和无名指贴抵,形成一个圈。
“我有。”
宋昭宁抢在闻也瞬间色变的前一秒坦然微笑:“foryoubaby。”
“…………”
白色手包被他从门口捡回来。
她一手挽着被子,遮住乍泄春光,借着一线月光眯了眼睛去看闻也。
全副武装的来。
出门之前甚至做过全身spa,头发丝儿精致到指甲盖。
他竟然能说不行。
简直不是男人。
她斜躺着,单手撑着侧额,眉梢一挑:“你这样,显得我很迫不及待。”
闻也撕东西的动作一顿。
她其实没怎么乱。重新穿上裙子,说没发生过任何事情都有人相信。
但他——
衬衫脱了,裤子倒还在,抽了皮带后松垮地挂在腰上,露出半截内部的logo。
“让让我吧。”她绵长尾音:“闻也。”
怎么这样平平无奇的两个字,从她口中念出来,会有不一样的感觉?
他难以自动地跳动一下。
闻也被她闹得手忙脚乱,小小的方块撕不开。
她轻轻地哼了声,又傲又娇的,舒腿踢开被子,从容地跪在床脚,一手拽下他最后的耻辱步,一手捏着小方块咬着犬齿,手中反用力地一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