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尾知晓璃月的身份,但见她今日着男装,便装作什麽也不知道一般,眼波流转道:“这位。。。小公子。”
“小公子也是大理寺之人?”
璃月有些疑惑地看向她,压低声音道:“不错。”
“是这样的,”鸢尾看向二楼上的房间,“昨夜约莫三更前,有一郎君来了楼里,将怜香居包了下来。”
“瞧着神色,或许是得了情伤,那位郎君包下楼後,并未让姑娘们相陪,竟只是要了个雅间喝酒,亦不让任何人靠近。”
“都喝了好几坛子酒,奴家怕喝出个好歹来,便去瞧了瞧。。。。。。。”
见璃月一直认真听着她说话,鸢尾顿了顿,又继续道:“满屋子都是酒味,酒坛子放得满地,人已经是喝得人事不省。”
“可他口中一直念着一个名。。。。。。”
她又扫了一眼沈澜之,才看向璃月,“那位郎君一直念着的名字。。。好像就是“阿月”。”
包了楼的男子,喝酒喝醉了,嘴里念着她的名。。。。。。。
璃月的眼睛微微动了动。
昨夜她扶着沈澜之回了客栈,见楚梵的房间已经没有点灯,亦无任何声响,便以为他是睡了。
今日出门前,陆铭先行去了吴家探探情况,她亦去过楚梵的房间,并未见着他。
随後便与沈澜之出门来了怜香居,肃一自是一直随行,暗中保护沈澜之。
可方才鸢尾说的话。。。。。。昨夜包楼的郎君,或许是楚梵?
沈澜之听了鸢尾的话,眼皮直跳。
楚梵这厮又在搞什麽鬼?
来青楼,包下整个楼,只是寻个地方喝酒?
莫不是又要演什麽苦情戏?
沈澜之一番心绪翻转,璃月已经往前走了几步,问着鸢尾,“你口中的郎君在哪儿?”
“那位郎君便在二楼,拐角的那个房间内。”鸢尾侧过身子向璃月指着道。
“阿月。。。。。。”沈澜之欲言又止。
璃月停下步子,若有所感地看向他,“大人莫要着急。”
“若那人是楚大人,来此豪饮,着实有些危险。”
“大量饮酒易致急性酒精中毒,刺激肠胃引发胃炎丶胃出血,还会让心跳加快丶血压飙升,诱发心血管急症。”
“醉酒後精神恍惚,易加重负面情绪,甚至自残。且行动不便,易摔伤。”
说到这里,她话音微顿,“若楚大人是因为我来此买醉,于情于理,我都得去瞧瞧。”
“否则我心中不安。”
沈澜之突然有了种,楚梵是个狐媚子的想法。
——不!他一直都是个狐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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