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自己在干什麽的认知传送到大脑,陶宛被自己的幻想折磨到脸红心跳。
她微微张着嘴,泪眼迷离地看着面前的人,又被司延冷淡认真的注视刺激到,从腰部开始,整个身体都微微发抖起来。
理智和情感的界限在汗水中模糊,陶宛感觉自己像是一瓶水,即将抵达最大容量,直到脑中的那根弦断开,水瓶破裂,淌了一地。
“别看……呜呜……别看。”
司延擡起手,又把陶宛给扶了起来,她低头,目不转睛地看着那处仍不断淅淅沥沥的云朵,“很美。”
“而且只用了五分钟,好快啊,好厉害。”
司延在床上基本不讲得体talk,反而总不吝啬对陶宛的夸奖。
虽然对于陶宛来说,两者起到的作用是一样的。
“别说了。”陶宛死死闭着眼睛,可依旧能感受到那道炽热的目光。
激烈的尾韵还停留在大脑里,还没来得及休息,另外一只手就覆了上去。
陶宛开口,声音里是止不住的喘息。
“司延……我……等会……”
陶宛话还没说完,就能感受到司延抱着她站了起来,屁股从温热的大腿上离开,坐到了冰冷的桌面上。
陶宛坐在红木的桌面上,原先白皙的皮肤在深红色的衬托下更加显眼,视野被一下子拉高,陶宛一睁眼,甚至能看到司延的头顶,微妙的高度差协助了某人的探视。
这是要……
陶宛禁受不住,下意识合上了双腿,反应却慢了一步,司延已经把手放在了膝盖上,……後人使不上多大力气,陶宛从喉咙里泄出些哭泣似的尾音,身体後仰支在桌面上,抖着胳膊任由对方重新打开。
“乖,我再看看。”
几分钟後,司延的吻再次落下。
重重的。
“啊!司延!”
往上看,是司延家书房满面的书墙,往下看,是司延只剩下挺翘鼻梁和精致眉眼的半张脸。也不能闭眼,声音更刺激。
司延甚至连眼睛都没摘,坚硬的镜片边缘磨的大腿内侧生疼,陶宛难耐地调整了一下姿势,反而自己……(亲腿呢,别管了)
“嗯……!”
“司延,我腿酸……”
“搭肩膀上。”司延头都没擡,声音都有些模糊。
……
时间还在一分一秒地过去,根本数不清中间经历了什麽,两人最後交换了一个粘*糊的吻,陶宛尝到了自己的味道。(汗水的味道(扶额苦笑无奈
“好腥。”陶宛吐吐舌头。
“自己的都嫌弃,”司延擡手,用掌心擦了把陶宛脸上的泪水,又举到陶宛面前,言简意赅,“再尝尝这个。”
陶宛乖乖低头,伸出一小截舌尖,轻轻点了一下面前的掌心。
“好苦。”
陶宛的嘴角耷拉下来。
“哈哈,眼泪就是苦的。”司延心情甚好,把陶宛从桌子上抱了下来,重新环在怀里,吻又变得轻柔,延长了软绵的尾韵。
这才只是第一步。
三个小时後,将近10点半,陶宛换了一套衣服,重新回到了家里。
澡和後续的清洁都在司延的辅助下完成了,陶宛第一次一切结束後还走那麽远的路,去的时候认为短短的两条道也变得万分折磨,她每一步都走得很小心,注意不再进行第二次摩擦。
或许是运气好,寻常这个点家里两个家长都还没睡,可今天却像商量好了似的,早早地睡下了,陶宛在特地留的小夜灯灯光照射下,艰难回到了房间。
身体上餍足催生出了极大的昏睡欲,头刚沾到枕头,整个人都不受控制地沉了下去。陶宛腿心还有点酥麻,强忍睡意暗暗骂了两句司延後,头越来越沉,眼皮也越来越重。
意识模糊之际,被子突然被人掀开,身边的床垫也陷下去一块,熟悉的香味重新包裹住了陶宛,不用睁眼,她也能从对方自然搭在她腰上的手判断出来人的身份。
除了司延,谁还会在这个点钻她的床?
“司延,你又翻阳台……”陶宛闭着眼睛,软绵绵地斥责了一句。
“早上我就回去,不会被发现的。”
“好哦……”
司延的脑子也不太清醒,最後亲了下陶宛的额头,两人环抱着,一起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