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一起下锅炸了。”
司延被陶宛莫名其妙的三句话给逗笑了,正好肉馅还剩下最後一点,司延随性全部挖出来,埋头哼哧哼哧捏着造型。
陶宛用手肘支着身子在一旁观看,几秒钟後,司延又擡起头,把手心里巨大的肉丸呈给陶宛看,笑道:
“这个才是你。”
陶宛不明所以,“为什麽?这是什麽?”
“太阳,”司延笑着说,“太阳就是这麽大的。”
陶宛给了司延一个白眼。
*
一顿晚饭吃得很悠闲,饭後,帮着洗完碗後,陶宛很有仪式感地上楼冲了澡,又刷了好几遍牙。回到房间一看却没见司延的身影,最後还是在书房里找到的司延。
进门时,对方正全神贯注地盯着电脑的屏幕,司延看上去也是刚冲完澡出来的,长发披散在肩膀上,末端还有些濡湿,滴下来的水珠把身上的衬衫都变作半透明。
整个人像是刚从雨幕中走出来,空中弥漫着浓烈的沐浴露香味,联系到一会将要发生的事情,一切原先正经的事物都变作不正经。
陶宛站在不远处,目光死死地凝视着司延暴露在空气中的一截锁骨,人生第一次感受到了被going的感觉。
陶宛原先还以为司延又在看那些文件,不禁感叹要工作的人就是如此身不由己,女友和自己都洗完澡了,运动前也要抓住最後的时间卷一下。
她走近,才发现司延屏幕上的根本不是密密麻麻的文件,而是边框为红黄色的一个网站——竟然是那个答题链接。
陶宛人当时愣在原地。
请问呢,思政课作业和书房炒菜有那麽一丁点联系吗?
“你看这个干什麽?”陶宛自然地坐到了司延的腿上,仰着头去问她。
“一会就知道了。”司延故作神秘地笑笑,身子隔着两件薄薄的衣服贴在陶宛的背上,陶宛小腹一紧,世界已经下起了小雨。
陶宛进门前特地看了时间,现在才不过19点钟,以往两人做这事都是水到渠成,天黑了自然而然躁动一下。
要不然就是司延主动,陶宛本推本就地就答应了。
可今天,司延一点意思都没有,搂着她,自顾自做起了答题链接。
陶宛故作矜持等了几分钟,司延还是没动作,抱着她像是抱了一个人形抱枕,连腰都没搂,只把头搭在陶宛的肩膀上,修长的右手操纵着鼠标,整个书房只馀下“咔哒”的轻微按键声。
那种被going的感觉越来越强,陶宛现在甚至认为司延的呼吸都不太正经。
绝对是故意喷在她耳朵上面的,故意让自己这麽痒。
“司延……”陶宛费力地转身,亲上了司延的唇,到现在她还是不太适应舌吻的节奏,一上来只细细地舔,她刷完牙就吃了奶糖,此时口腔里还残留着甜到掉牙的甜,这股甜又很快被她渡到司延的口腔里,两人呼吸间围绕着同样的甜。
司延终于把目光从屏幕上移开,手往上移,环抱着陶宛的背,加深了这个吻,陌生的环境带来更强的刺激。多次的深入沟通已经让身体变得食髓知味,远比主人的嘴更加软。
陶宛世界的雨变得更大,让她动作都变得有些扭捏。
“司延。”陶宛双眼湿漉漉地看着司延,她鲜有如此渴望的时刻,姿势换为面对着面,两人的额头相抵,陶宛讨好似的又蹭了一下司延的脸,语气是撒娇,也是催促。
“我准备好了。”
“嗯。”司延自是注意到了陶宛的动作,嘴角勾出一个笑,正当陶宛认为终于要开始的时候,司延又松开了手,恢复到了最开始的姿势,虚虚地环着她,又开始答题。
陶宛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随後,她听到司延说:“我先把前30道做完,你先自己忙。”
这句话惊得陶宛回头一看,司延才选到第四题,按照刚才使用的时间来计算,至少也要用半个小时。
事到如今,陶宛怎麽不懂司延的意思,可是懂是一回事,自己私下里做是另一回事,在爱人面前自助又是另一回事。
“一定要我……之後才可以吗?”陶宛还抱着一线希望。
“嗯。”司延的回答冷酷得让人心寒。
“我不会,”陶宛几乎是马上服软,双手换上司延的脖子,开始求饶,“你帮帮我吧,帮帮我。好吗,我求求你了呢?”
“手也不要用。”司延看着姿势,又来了灵感。
“那……怎麽办?”陶宛脑中一片空白。
“腿。”
睡裤是松紧带的样式,一扯就掉,司延良心未泯,帮了陶宛一下,放在一旁空置的椅子上,又扶着陶宛的腰,让她重新坐回自己的腿上。
“嗯……!”陶宛的呼吸渐渐急促,她手还搭在司延的脖子上,腰背不受控制地拱起,自己缓慢而煎熬地一点一点地rub。
度过最开始的不应期,司延俯身,吻上了陶宛的唇,身子诚实地反馈回了电流般的酥麻感受。
陶宛配合着司延的动作,两颊泛红,睫毛被生理性泪水打湿,湿漉漉的。
“司延……”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