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思熟虑後,苏思鸣最终还是接受了黄裕的提议,原因无他,离谱但有效。他在十二点半的时候走出了房间,餐桌上已经整齐放好了饭菜,所有人都回过头,目光落在他身上,锐利得让人不由打颤。
苏思鸣看了眼衆人,深吸一口沉重的空气後,弱弱说出了自己的选择:“我觉得黄裕的提议可行,我会和你们都结婚。”
李拓坚决抗议,但其他人一致同意。在势均力敌的情况下,只能少数服从多数,李拓不妥协也没办法。
另一边,被困住的江枫晚在电视上看到了L国首对同性夫夫的新闻,知道李拓和苏思鸣结了婚,气得当场砸了电视,一哭二闹三上吊。
江家一群人闻讯赶来的时候,江枫晚正在将脑袋往吊绳的绳圈里套,周围围满了劝说的管家和保镖,但没一个人敢上前,因为江枫晚手里还拿了一把雕刻刀,只要他们敢上前阻止,江枫晚就刺自己。
江家夫人吓得花容失色,“儿子,下来!”
“我还不如死了,活着也是被囚禁在这里,跟畜生有什麽区别?”江枫晚一脸哀戚,说着就悲壮地将脑袋套进了绳圈里,“当畜生活着,不如死个痛快好。”
拨开人群,气喘吁吁赶来的江老爷子瞧着上吊的江枫晚,眉头紧皱,他知道江枫晚是演给他们看,不是真的想死,但是……
江枫晚不是个好应付的主,下一秒直接当着他的脸,一脚踢了脚下的凳子。
“孙孙!”江老爷子吓得当即脸白,“赶紧去救我孙孙!”
然而,江枫晚即使被吊着脖子了,依然拿起了雕刻刀,对准脖子,“谁敢过来,我就划破我的喉咙。”
无人再敢上前。
“爸!你就别想矫正枫晚性取向了!”江父恨铁不成钢,却无可奈何,“再矫正下去,他真的要把自己搞没了!”
江枫晚是他唯一的孩子!没了,就真没了!
江老爷子瞧着吊着脖子的江枫晚,长长叹一口气,摇了摇头,也无奈选择了妥协,“就随孙孙吧,他喜欢男人还是女人,我不管了。”
这边,他话音刚落,那边,江枫晚就在衆人还没反应过来时,利落地用锋利的雕刻刀隔断了上吊的绳,跳了下来。
衆人惊在了原地,江枫晚揉了揉脖子,咳了几声,“爷爷,一言九鼎。”
说着,他从兜里拿出一银灰色的笔,在皱着眉的衆人面前晃悠,“我有录音为证。”
江老爷子气得直接站不稳,差点昏过去,江父和江母连忙扶住江老爷子,神色难看。
江枫晚吊儿郎当地耸了耸肩,随後拨开人群,跑出大堂,在门口从刚准备进来的秘书那拿了手机和车钥匙,就直接往车库而去,开上他的兰博基尼去找苏思鸣。
而此时的公寓里,苏思鸣正穿着白色的婚纱,被李拓掀起裙摆,按在窗边干。
十五号领的结婚证,十七号就要领离婚证,李拓气不过,便提了要求,他要和苏思鸣入洞房,洞房的时间是十五号下午到十七号下午。
其他几人想了想,为了後面自己的福利,也同意了,但这次苏思鸣不乐意了。李拓那气势汹汹的模样,两天两夜的时间,他屁眼不得开花。
但李拓不惯着他,直接将他扛了丢进卧室,然後将其他人客气请出了公寓。
李拓换着花样的干苏思鸣,除了上厕所,其馀时间包括吃饭睡觉都将性器插在苏思鸣洞里,来了兴致便打桩。
就连穿婚纱,苏思鸣的後穴里依然咬着李拓的性器。李拓抓着穿婚纱的苏思鸣从卧室干到了客厅,又从客厅干到了露台,婚纱上已经沾满了精液,苏思鸣已经精疲力尽。
他脸被迫贴在玻璃上,无神地看着窗外的灯火通明,配合着李拓的肏弄哼叫。忽然,李拓扛起了他的一条腿,往里後穴里重重撞了一下,苏思鸣重心不稳,差点滑下去,後穴下意识夹紧肠道里的肉棒。
李拓闷哼一声,掐住苏思鸣的脸,质问:“你的骚穴夹别人是不是也这麽紧?”
这问题根本是无理取闹,苏思鸣不想回,索性便装作被肏得失神了,搂住李拓的脖子,哼哼唧唧扭腰,“快点,老公!肏我,里面难受。”
“骚货!”李拓骂了一声,使劲往上一顶,“喜欢吃我的肉棒,为什麽还要和我离婚?我像这样天天肏你,你不是很舒服吗?”
苏思鸣无语,肏得他屁眼都快烂了,现在根本合不拢。这一次,苏思鸣依然想要装作没听见,但李拓也没想让他回答,直接将他的双手抓了绑在身後,一只手禁锢着苏思鸣的双手,一只手抓着苏思鸣的左腿,大开大合肏弄起来。
“放开我!”苏思鸣根本站不稳,被肏得摇摇晃晃。
忽然,李拓站直了身体,重工的花朵一样的裙摆也落了下来,苏思鸣身体一僵,啊了一声,哭了出来,想要将手抽出来,“肚子肚子要破了!”
两人身高差距二十五厘米,李拓一站直,苏思鸣即便踮起脚,脚也没办法沾地,浑身的支撑力便全落到了也後穴处的肉棒,隔着丝绸布料,也能看到苏思鸣的肚皮鼓了一个大包。
李拓低头咬了一口苏思鸣的脖子,眼神凶狠,“肏死你个骚货!”
当初发现苏小妹的时候,就不该和他们四个人分享。
江枫晚到达公寓时,门紧锁着,按了门铃没人回应,指纹识别失败,人脸识别也失败。他打电话给苏思鸣,苏思鸣不回,他打开监控,但监控也一片漆黑。
直到打电话给黄裕,江枫晚才知道这两天属于李拓,苏思鸣正被李拓关在公寓里洞房。他不甘地锤了一拳门,才不情不愿地离开了公寓。
到了听疏院,其馀三人已经等候多时,茶几上放了一个抽签的竹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