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宫门不远处的宫道上,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谢照也看到了薛柔,走过去道:“表姐也在宫里?”
虽说他年纪比薛柔大,可随着公主的关系,便得叫表姐。
薛柔笑着点点头,问:“芙蓉可好全了?我这两日都没去看她。”
闻言,谢照怔了一瞬,问道:“什麽?公主病了?”
二人已经走到宫门,薛柔也没想到谢照竟然还不知道,连忙道:“驸马才回来?芙蓉病了好几日了。”
谢照顾不得再说什麽,向薛柔草草拱手便飞身上马。
薛柔看着他的身影,突然想到什麽提起裙子跑了几步高声道:“她在公主府!”
也不知谢照有没有听清楚,她从没这麽大声说过话。
那头谢照听清了,一路疾驰回到公主府。登时,公主安静养病的公主府热闹起来。
他没搭理一路问候请安问是否需要沐浴用饭的,径直走到了公主的卧房。
谢照急匆匆走进去,大步走到床榻前。
公主正半坐在床上,捧着一本书卷翻阅,听到动静後立刻向外望去。
“你回来了!”
谢照才在床边坐下,永嘉便扑了过去,问他:“你有没有受伤?”
不过七日没见,他有些手忙脚乱地抱住公主,笑道:“想不到公主竟然这般想我。”
“回话。”永嘉搂着他的脖颈,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谢照面上略带疲色,下颌处粉色的疤痕已经淡到几乎看不出了。
“没有。倒是我听说公主病了,现下是好了?”
谢照仔细打量她,见她脸色红润,并无病容。
永嘉想想自己这场风寒全是自找的,有些脸红道:“风寒,已经好了。”
“想我想的?”
风寒不是什麽大病,谢照玩笑道。
永嘉道:“确实怪你。”
公主眼波流转,似嗔似恼。谢照挑挑眉,问道:“怎麽说?”
她不想说了,要让她把当时是如何头脑一热独自去吹冷风的事说了,谢照必然觉得她是傻了。
永嘉道:“你和我说说你这几日都做了什麽吧!”
谢照兴致缺缺道:“没什麽好说的,公主听了指不定夜里还会害怕。”
她却是十分有兴致,一叠声问道:“快和我说说嘛!对了,你见过父皇了吧?他有没有赏你什麽?宫里留你用饭了没?”
谢照摸了摸永嘉的脸,答非所问道:“我饿极了。”
她命人去传膳,话音刚落,谢照已经捧着她的脸,亲上她柔软的双唇。他吮着她两片花瓣般柔嫩的红唇,像吃糖一样吃个不停,肆意用自己的舌勾住她羞答答的丁香。唇舌交缠,他吃着她唇里香津,突然笑了一声。
永嘉低声道:“你笑什麽?”
谢照手上熟练地解开她身上的寝衣,笑道:“公主嘴里有股药味,有点苦。”
他确认道:“当真好了?”
永嘉面上一热,没好气道:“没有,你快松手。”
谢照放手,佯装要起身,道:“我去问问大夫。”
她羞恼地抄起书册向他扔去,缩回了锦被中。谢照飞快脱鞋,再脱下外袍,上了床榻。
~
各处皆吃饱喝足後,谢照还是将这几日的行动讲给了永嘉听。
永嘉撇撇嘴,道:“你说的真没意思,干巴巴的。”
谢照不屑道:“让你去打一个三岁孩童,你会觉得有意思?”
她扑哧一笑。傍晚时分,她懒洋洋地躺在榻上,肌肤柔光若腻,双唇微微红肿,当真人如其名,娇美动人。
室内温暖如春,一室的兰麝气味,有些熏人,又有些甜腻。
谢照侧躺在她身边,心猿意马地摩挲她小巧的下颌。
永嘉眼珠转了转,道:“我有事想同你说。前几日,我母妃突然传我进宫,说她病了。我去了才知道她其实是气病的。。。。。。”
她把薛贵妃所说的四件事都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谢照。
谢照有些吃惊地看着永嘉忧愁的脸,很快便镇定了下来。陛下的私事他们都不该去管,至于别人的婚事谢照毫不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