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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着雨声,衡止睡过了安稳的一晚。
长夜有梦,梦中是国际电影节最佳男主角的宣布现场,摄像机扫过被提名的几位演员,最终定格在了一处。
画面里有两人。
衡止清晰感受到了肾上腺素的急飙,发表获奖感言时,他忍不住去看旁边的段谦杨。
套话说了许多,唯有一句出自于他的临场发挥。
——“我真的很开心很开心,因为段谦杨说,拿了最佳男演员,以後我的晚饭他都包了。”
话筒传至谦杨嘴边,他说:嗯,衡哥也说要包我的早饭,很庆幸我们早晚都在一起,比吴岩和方友幸福很多。
梦醒了。
衡止睁开眼睛,梦里的场景历历在目,他心脏发紧地摸向身侧,凉的。
段谦杨已经起床很久了。
所谓开啓恋爱,貌似没有什麽实质性的改变,衡止依然穿着那身情趣内衣,体内的跳蛋依然存在。
他没有恋爱经验,不清楚恋人初步确认关系後,通常都会做些什麽,或者说,恋人相关的事宜他与段谦杨都做过了,徒增一个名分并无二致。
段谦杨也像往常一样,习惯性地留了份同样的早饭给衡止,自己则坐在沙发上,埋头盯着手机。
“早……中午好。”
馀光瞥见他的身影,段谦杨放下手机,淡定地招呼:“餐桌上有吐司,自己拿。”
衡止很想淡定地回应,奈何跨间的那玩意胀得难受,缩在寸大点儿的锁精笼里显然是有悖人伦。
他别扭地蹭到沙发前,小声请求:“让我解开五分钟,好不好?”
段谦杨眉毛一挑,他赶紧退让:“三分钟。”
“不可以。”段谦杨笑得温柔,说出的话一点也不:“说了戴几天就是几天,男朋友也没有特权。”
“……哼。”衡止不满地轻哼,红着脸移去了餐厅。
从後方看去,白色纱裙下的臀部斑驳一片,肿块堆积在臀尖,挺翘得让裙摆都被撑起不少。
段谦杨越看越挪不开视线,面上的淡定早在衡止转身时就消失了,待人叼着小半片吐司回来时,他又重新捧起了手机,眼低着,看不清慌乱。
衡止躁动地靠在沙发边,屁股的伤没有上药,经过一夜的发酵,闷痛似乎渗进了骨子里。
他没敢坐下,在段谦杨的视野盲区内,隔着锁精笼,悄悄地抚慰性器。
“喘小点声。”段谦杨停下滑动屏幕的手指,转过头揶揄:“我没说过你能自己解决,小狗鸡巴痒了,想背着主人偷欢?”
被抓了个正着的衡止僵住了手,段谦杨言语直白,他听得脸颊泛起阵阵红晕,一时不知该做些什麽。
好在段谦杨并未多说什麽,招招手,注意力便回到了手机上。
衡止识相地靠了过去,在站与坐之间,无比自然地选择了跪下。
地毯厚重,跪着丝毫不吃力。他囫囵吃完嘴里的吐司,半倚在段谦杨腿边。
一时间气氛有些微妙,衡止不加掩饰地盯着段
谦杨看,见人半天没有反应,才出了声:“你很忙吗?大清早能有什麽事啊。”
“工作。”段谦杨懒得纠正他关于“清早”的界定,伸手探进他的上衣,轻轻揉捏着乳头。
衡止闷哼一声,胸前的凸起被玩弄得硬挺发烫,他不自觉地扒住段谦杨的膝盖,愈贴愈近。
段谦杨似乎真的很忙,除了手之外,再没什麽别的地方属于衡止,衡止享受了一番後也觉得无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