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会,我会的。”衡止连忙说。
与此同时,塞了姜的後庭辣得不成样子,他觉得整个屁股都不像自己的了。
“不,你不会。”段谦杨停下转动马眼棒的手,“你从来都不听劝,你本质上就是骄傲又固执的,你再怎麽装,再怎麽说服自己,都掩盖不了这个事实。”
倏地,他将马眼棒光速抽出。
“啊——”
快感夺走了衡止的五感,小腹肌肉骤缩,只听呲地一声,积蓄已久的精液射了出来,地上,身上,包括段谦杨的裤腿上,都挂有浓稠的乳白色液体。
衡止有一瞬间的虚脱。
“我说的对吗。”段谦杨无视腿上属于衡止的痕迹,加快了落鞭的速度。
“主人……不要,求你了,好痛……”
衡止哭得肩膀一颤一颤的,泣音回荡在房间里,凄惨不已,饶是铁石心肠都该化了。
“我说的对吗。”段谦杨又问了一遍。
“对,对……呜,拿出来,求你把生姜拿出来。”
衡止的腿部肌肉止不住痉挛,肠壁的辣感使他疯狂地地想要将生姜排出,但有椅面作阻,这一动作无法奏效,反而让增加了生姜的摩擦。
“你自己说,该不该罚呢。”段谦杨左一鞭,右一鞭,不放过任何一块角落。
“该……该罚。”衡止凄凄道,不敢不顺着段谦杨的意,“我错了,别打了。”
挣扎中,手铐的铁链不断发出叮当的声响,与哭声一起刺激着段谦杨的耳膜。
他悄悄地收了力气,“应该怎麽罚,说清楚。”
“我……呜,应该……应该被打屁股,可是你已经打过了,我不要……呜,太痛了。”
衡止大腿内侧的皮肤由粉转红,深红色的血点遍布,无数棱子连成片鼓起,看上去异常可怜。
段谦杨:“不止是打屁股,不是喜欢嘴硬吗?以後再这样,就让下面的小嘴替你受罚。”
衡止感觉後穴仿佛浸在热油里,被鞭打过的肠肉肿得翻起。
“不喜欢,不喜欢了。”他哭着摇头,“要坏了……好辣。”
“还敢吗。”
“不敢了,不敢——呃啊!”
段谦杨忽地压住他半软的性器,手指从会阴处挤进臀缝中,按着生姜後端,用力一推,将它推得更深入一截。
“哥哥的小嘴又烫又软,看来是达到效果了。”段谦杨说,“那现在能听话了吗。”
“呃……”
衡止後穴滚烫,感觉到段谦杨微凉的手指在周围轻轻触碰,他浑身一缩,屁股忍不住扭动着迎合手指。
段谦杨添力往他腿上抽了一鞭,提高音量:“能吗?”
“能……”衡止哑声道。
他因充血而透亮的龟头在椅面上摩擦,吐出了几滴残液。
“那就闭上嘴,听我说。”
段谦杨抽回手指,问:“遇到问题的时候,妄自菲薄是什麽好办法吗?你为什麽要这麽做。”
“啊……我,我不知道。”
衡止眼角通红,汗水顺着鬓角流下,至下巴底部,与泪水混合在一起,滴落在胸前。
段谦杨看得心脏紧了一紧。
“既然骄傲,就不许怀疑自己,不然你会比别人更痛苦。”他说,“也不许跟我赌气,我是站在你身边的人,不是你的竞争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