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疼。”段谦杨置之不理,把垂下的裙子掀了回去,“我很不理解,衡止,你以前明明那麽骄傲,我说你需要认真上课,提高理解能力,你都会不高兴,说自己会演戏,不需要别人教,为什麽现在要否定自己?”
衡止被问住了。
他呜咽几声,胃里又一阵难受,“忽然就……就这样了,没有为什麽。”
“你!”
段谦杨对准他撅起的屁股,狠心把藤条抽在臀峰上,皮下淤血争先恐後地汇聚,红得发紫。
“啊——不要打了,不要……呜。”衡止的手反射性地要挡住屁股,刚动弹便被段谦杨预判了。
段谦杨拉着他的手腕,反过来按在腰上,右手用力一甩,藤条打向腿根,“那你告诉我,你心里在想什麽?”
“啊!”衡止眉目紧皱,呼出的热气喷在桌面上,留下一片白雾。
“我没想什麽,能不能别讨论这个话题了。”
他莫名很想哭,心理意义上的想哭,不只是流泪。
原本直面自己的不足就已经令衡止相当难堪,段谦杨偏偏要用求知的态度反复提起,弄得他想发作都找不到理由。
嗖——啪!
段谦杨:“衡止,你再这个态度,我真的要发火了。”
“啊……不,不是。”
嗖——啪!
“你宁愿自己一个人闷头研究,都不愿意找我跟你对词。”
嗖——啪!
“现在又不愿意告诉我在想什麽。”
嗖——啪!
“不是说好了遇到事情就说的吗,你这是在耍赖。”
段谦杨基本上每说完一句话,就要打一鞭,落点没有规律,从臀中到膝窝上方,打哪算哪。
衡止的哭喊声夹在藤条着肉声里,随着鞭数增加,语调越来越尖锐。至此,他的屁股上斑驳一片,已没有一块好肉。
嗖——啪!
“衡止,你太不乖了。”段谦杨歇了口气,怒意亦真亦假,“屁股打烂了都不够,你觉得呢?”
衡止积着股拗劲,故意不答,哪怕屁股疼得逼近极限。
段谦杨的目光移至他大幅度起伏的背部,“你想被打烂屁股吗?打到过两天化妆的时候,都坐不住凳子,这样全剧组的人就都猜到你被打屁股了。”
“……你要打烂就打烂好了,反正痛的又不是你!你根本没有心。”
屁股和腿上的疼痛逐渐加剧,衡止的情绪隐约有些崩溃,终于爆了,“我该说的都说过了,你听不懂?难道要我说得更直白一点,因为你的存在,让我觉得自己更废物了?你好好在神坛上待着不行吗?为什麽偏要把我拉上去!”
身後的责打停了。
段谦杨的喘息声很重,透露出极度的克制。
“你就知道仗着别人的容忍撒泼打滚,我要是没有心,你现在早不知道上哪哭去了。”
啪嗒一声,他撂下藤条,生硬地揪着衡止的後衣领,将人拽了起来。
“呃……”
受伤的皮肉热辣不已,衡止刚脱离束缚站直,就忍不住伸手去触碰。
他一面摸?屁股,一面悄然回头,想探探段谦杨的态度,结果发现对方也在看着自己。
“……”
“我本来不想的,但是你太懂怎麽拱火了。”段谦杨眯起眼睛,“现在把衣服脱了,去四号房间。”
——四号房间是监狱主题。
【作者有话要说】
依旧s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