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止的抽泣愈发明显,如此鞭打下,他想隐忍也没那个耐力,索性抛弃了面子,一边叫着疼,一边编检讨。
嗖——啪!
“啊啊——”
这一记藤条竖着劈在臀瓣中间刺痛仿佛钻进了骨子里。
衡止不管不顾地背过手,护住自己的屁股,拼命地摇头,喘叫一颤一颤的,“你让我……呜,我休息一下,我缓一缓,嘶,我挨不了了。”
“手拿开。”段谦杨的声音降了温度,略有不耐地敲敲他的手心。
“不要,缓一下嘛……”
衡止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在撒娇。
段谦杨动作迟疑,像是一拳砸在了棉花上。
回过神後,他没好气地扫开衡止的手,正要扬手挥鞭,这人忽然变本加厉,双手护了上来。
“不要。”
段谦杨:“……”
“拿开。”他这会儿真的有些恼了,“你手还要不要了?”
“就一会儿……”
段谦杨看着那双手不停地蹭着屁股,手臂一擡,藤条甩在了手心正中间。
“啊呃。”
衡止触电般蜷起手指,手臂缩到一半,被段谦杨抓了个正着。
“听不懂人话是吧!”
嗖——啪!
段谦杨拽着衡止的手指,令手掌被迫摊开,藤条狠戾地咬上他的掌心,一连三下,都抽在了那点没什麽肉的地方。
“啊啊啊——我错了,别打了呃……”衡止单臂撑桌,疼得直蹬腿。
啪嗒——
豆大滴的生理泪水落在纸面上,绽开一朵墨色小花。
段谦杨黑着抽走检讨书,粗略地扫过上面潦草的字迹,表情越来越难看。
“衡止。”他一口气憋在肚子里,吐出来时分了几次,听上去像气到极致的冷笑。
衡止面露怯意,悄悄把手缩回了胸前抱着。
“你这是检讨吗?”段谦杨质问道。
“麻烦你告诉我,什麽叫‘我不该废寝忘食,但丶是——‘”他的重音落在最後两个字上,“‘如果不这样,我没办法完成工作‘。”
衡止轻扇挂了泪的睫毛,“我也没写错,要不然我怎麽……”
话至关键卡了个壳,他想了一会儿,不自知地赌气:“……补齐跟你的天分差距。”
段谦杨和衡止相处时有时候会找不到解法,但像此刻一样连题目都读不懂的情况,还是头一回。
“所以我之前都在白费力气是吧?衡止,我是不是对你太温柔了?!”他压下浓浓的疲倦感,手里的藤条斜着劈在衡止的大腿上,“一句话都没听进去,你怎麽就能这麽倔,放着客观事实不看,偏要一意孤行?”
衡止的大腿上迅速浮出一道鞭痕,鼓鼓囊囊的,散着热气。
“呃……好疼。”他由着眼泪滑落,憋屈地朝前躲了躲,“我怎麽就倔了,我夸你你还不愿意听吗。”
“那我夸你你听了吗?”
嗖——啪!
大腿上又挨了一鞭。
“嘶……”衡止的话音软了下来,“别打了,我改还不行吗,你让我写什麽,我就——呃!”
嗖——啪!
“不会认错就别瞎认。”
臀缝间骤然传来刺痛,肿胀感迅速充斥私处,衡止惨白着脸,如离了水的鱼那般抽搐一瞬,身子渐渐脱力,半吊在桌边。
“呜呜……段谦杨你好狠啊,你……呃,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