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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不得你。”
段谦杨动作利索地把衡止拉到书桌前,半推半抱送了上去,双脚彻底离开地面,只悬出一双小腿。
“啊。”
布满肿痕的臀面接触桌面的瞬间,衡止疼得叫了一声,嗓音都变了调。
再一恍神,肛塞被坐得更深了些,推入时带来的快感慢一步显现,他嘴里的痛呼变成了意味不明的呻吟。
“呃……”
“哥哥,又精神了啊。”段谦杨意有所指。
在伤处与私处的同时挤压下,衡止又痛又爽,刚才因剧痛稍有疲软的性器再度硬挺。
“嗯……我也不想,你帮帮我就好了。”他红着脸,努力用双臂支撑着身体,以分担压迫在屁股上的重量。
可段谦杨并不给他投机取巧的机会,直接不留情地拂开了手,“刚打完就忍不住,看来还是没发泄够,还想再挨一顿数据线吗。”
这声音微沉,衡止听完後心有些凉。
“段谦杨,你好狠心。”他忽然伸手抱住了段谦杨的脖子,将小半的重量挂了上去,“我屁股疼,不想对了,你就放过我这一次能怎麽样啊。”
段谦杨以牙还牙,分开他的双腿,双手撑在了他的大腿前侧,“我放过你的次数不少吧,怎麽就这一次了。”
“嘶——”
屁股在一人多的重量压迫下,疼痛猛地加倍,衡止的眼泪又有复发之势。
“你快起来。”他扭动腰肢,徒劳地蹬了蹬小腿。
“哥哥,屁股疼就记住教训,下次别再栽我手里了。”段谦杨凑近了些,两人的鼻尖近得几乎快要贴在一起,他甚至能看清衡止脸上的绒毛。
衡止呆楞了一瞬,在段谦杨的注视中,他的心跳缓缓上升,眼皮轻轻一合,擡起下巴亲上了去。
段谦杨瞳孔猝然增大,手触电般缩回身侧,待反应过来时,微凉的唇瓣已经离开了脸颊。
被亲过的地方只留下一小片炽热。
“最後一次。”衡止抱紧手臂,又亲上他的另半边脸颊,“你打得这麽重,我都没有犯规,你奖励我一次。”
“奖励什麽。”段谦杨的被亲得有些迷糊,呆呆地问。
“跟我做。”
衡止攀着他的脖子,从眼尾轻柔地向下亲去,在靠近嘴唇的时候,悄悄地绕开了。
段谦杨的身体里窜起一阵火。
“白日宣淫,你是不是到了发情期,怎麽这麽……”他咽了咽口水,屏着呼吸说完了卡在喉咙里的话:“燥动。”
“现在是春天。”衡止擡起膝盖,顶在段谦杨的跨间,暧昧地蹭了起来。
他感受膝盖顶着的鼓包越来越大,挑衅似的眯起了眼,“而且,你的身体说它想要。”
“唔!”
身下的性器忽然被人不怎麽温柔地捏在手里,衡止瞬间泄了力,膝盖落回桌面,屁股上传来一阵闷痛。
“你再撩拨,就没办法干正事了。”段谦杨强行把他的手从脖子上拽了下来。
“那就不干。”衡止求之不得,很快接话。
段谦杨没理会,胡乱地在他的性器上撸了两把,便转身到他的行李堆里找出跳蛋和剧本,分别捏在两只手里。
“坐着对词,还是戴上它出去吃饭,选一个。”
衡止一时语塞,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蓄满欲望的肉棒,愤然控诉:“你怎麽管杀不管埋!”
然而在段谦杨准备松手把跳蛋放回去时,他赶紧说:“我选吃饭。”
“行。”段谦杨欣然答应,隔空把跳蛋扔给了他,“自己收拾好,我在隔壁等你。”
衡止也没想到,短别重逢後挑拨起的欲火,就这样仓促地解决了,以至于终于要吃上段谦杨与他约定好的车仔面时,他心里仍有怨气。
街市里的老字号餐厅面积不大,却很是热闹。
衡止盯着最朴素简单的那种木质板凳,眉头紧锁,总算明白了段谦杨为何会如此好心,给了他一个吃饭的选择。
港岛不比内地,衡止自知不是什麽人尽皆知的大明星,只戴了一副墨镜遮挡住哭红了的眼睛,此刻想瞪上段谦杨一眼,都毫无杀伤力。
段谦杨坐在对面,边勾画边和店员交代些什麽,用的方言,衡止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