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段谦杨想强装淡定,但是手上的力气还是暴露了他的情绪。
啪!
极重的一巴掌横在了衡止的两瓣屁股中间。
“起来,去把我让你带的东西拿来。”段谦杨淡淡地说,没打算光靠巴掌就放过衡止。
衡止不甚明显地抖了一下,他僵着脖子慢慢扭头,还想着讨价还价:“你不是说晚上要带我去吃车仔面吗。”
他薄肿一层的屁股上散着热气,颜色均匀,红得很漂亮,段谦杨忍不住又揉了一把,然後不客气地把人拽了起来。
“不冲突。”段谦杨离开床走向床尾,他预判了衡止的动作,慢悠悠扭头道:“不许提裤子,就这麽去。”
衡止的裤子刚提至腿根,被段谦杨这麽一盯,手尴尬地缩了回去,松垮的家居裤落回了膝盖。
“凶什麽。”他自觉丢脸,小声地嘴硬给自己找补。
“还没开始凶呢。”段谦杨好气又想笑,“快点,别想着抵赖。”
衡止磨蹭地爬下床,裤子勉强堆在膝盖上下,可不过才走了两步,便垂至小腿。
卧房到客厅的几步,他走得面红耳赤。
黑色的肛塞尾巴被塞在了行李箱的角落,翻出来花了些时间,衡止再一回头,段谦杨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站在了身後,吓得他差点跌坐回去。
段谦杨伸手拿走了他手里的玩意,自顾自地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然後转过脸,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你想干嘛。”衡止警惕地看着大小腿架成直角的段谦杨,满脸不可置信。
“趴我腿上。”段谦杨掀起眼皮,面色冷静,“不听话的小朋友,就该被这麽教训。”
“!”衡止当即瞳孔地震,脸烧得更厉害了。
段谦杨折磨人的本事一套一套的,力气大,反应速度也快,衡止甚至没来得及逃出完整的一步,就被他一把钳住了手臂,身体瞬间天旋地转,脑袋向下地伏趴在了段谦杨腿上。
“想逃跑?”
段谦杨往衡止高高撅起的屁股上劈下一巴掌,臀肉随着手掌凹陷後迅速弹回原状,荡出一阵馀波。
“我没……”衡止羞得想哭。
“还狡辩,看来真和我说的一样,像小朋友。”段谦杨情绪难辨地轻笑一声,开始了新的责打。
“段谦杨,你别说了!”
屁股的温度原已基本冷却,此刻巴掌再次降临,没两下便唤起了先前的疼痛,密密麻麻的,如同有千万只蚂蚁噬咬。
衡止扒着段谦杨的裤腿,头部因充血和屁股上的颜色不相上下,整个人僵硬得不敢动弹,无助且可怜。
段谦杨踢了踢他外侧的那只脚,使两腿分得更开,巴掌落下时,手指总会似不经意地掠过他的私处。
“哥哥,你求了这麽久的打,今天总算实现了,为什麽还是不满意。”
“……”衡止像是被人堵住了喉咙,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欲火压抑了半个多月,他根本无法想象要靠这种方式发泄,趴在腿上挨打的姿势适用于几岁小孩,他腿长手长的,除了羞耻再感受不到其他。
段谦杨用肛塞小尾巴的尖端在衡止背上画着圈,缓慢地沿着脊骨向下扫,停在尾椎的地方,然後滑进了臀缝里。
“一段时间没见,感觉哥哥的身体更敏感了。”他瞧腿上的人明显一颤,掰开臀瓣,让股缝漏了出来。
“你的错觉,我有玩玩具。”衡止身体在抖,嘴还是硬的,“我不是发给你看了吗。”
啪!
段谦杨给了他臀缝一巴掌,“这麽熟练,那你自己润滑吧。”
衡止愣愣地擡起头,思考着这话的意思。
“最好舔得够湿,不然苦的是你自己。”
段谦杨的声音从头顶传来,随即,一根手指出现在了前方。
衡止莫名夹紧了臀,红着脸撑起身子,默默地含住了他的手指。
段谦杨也没闲着,另一只手继续给红屁股添色。
“每天发那麽多条骚扰信息,难怪会忘记承诺。”他边打边说。
去年年底的那场性事给两人都带来了前所未有的体验,乐趣还没持续开发段谦杨就回家了,年轻人荷尔蒙躁动是情理中,之後的一个月里,多少有些容易茶饭不思。
调情的信息你来我往,乍一看还以为是什麽热恋中的情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