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据线就像刀子一般,打在身上尖锐刻骨,衡止的眼泪控制不住地涌了出来。
“段谦杨……轻点。”
太疼了。
“你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就应该想到现在。”段谦杨力气不变地接着挥臂,“不然的话,我只会以为你皮痒了不好意思开口,故意在我这里讨打。”
几鞭下来,衡止觉得自己的屁股快要四分五裂了,眼泪越流越急,身子也抖得越来越厉害。
“哥哥,记住了吗。”段谦杨问。
衡止连忙点头,可怜巴巴地抽了抽气,“记住了。”
段谦杨依然是叫的哥哥,衡止却感觉不出半分调情的意思,数据线偶尔会打在翘起的尾巴上,来自体内的快感不敌体外的痛感,他格外想念原来温柔的巴掌。
“那就报数。”段谦杨冷声道。
嗖——啪!
数据线如期而至。
“呜……”衡止被打出了哭音,猛烈的锐痛让他好半晌才回过神,凄凄地报了声“一”。
“我原本不打算用数据线的,但是你欠揍。”段谦杨往臀峰甩了一记数据线。
嗖——啪!
衡止撑着膝盖的手臂一抖,报数声微弱:“二……段谦杨你轻点……”
“你明明知道我不会轻点。”段谦杨有意地加了一分力挥臂,“说这话,倒不如说你知道错了。”
“呜……三,我已经记住了。”
衡止拉不下认错的脸。
暂时的。
嗖——啪!
“啊四!段谦杨……我疼。”他不明显地向前挪了一小步。
“五……轻点。”
报数声与抽打声此起彼伏,衡止最初还能硬抗,数目一堆叠,屁股上仿佛淋了一层热油,连呼吸时幅度过大,牵扯到身後,都会疼得他倒吸一口冷气。
终于在报完第十八的时候,他忍不住了。
“段谦杨……我错了,你别打了。”
段谦杨果真停下了手,面不改色地问:“再有下次,怎麽办。”
“就打……”
“打哪里。”段谦杨追问。
衡止擦掉疼出来的几滴生理泪水,狼狈地咬着嘴唇,弱弱道:“打屁股。”
嗖——啪!
“呃啊!”
衡止夹紧了臀,身子抖如筛糠。
“觉得自己的屁股经打,你就尽管造。”
段谦杨把数据线放在了沙发上,低头查验衡止的伤势。
数据线免不了纵横交错,他的臀面上遍布着凌乱的痕迹,肿棱下汇聚着淤血,似乎随时有可能破皮而出。
“再有下次,就把屁股打烂。”段谦杨把人扶了起来,半真半假地说,“哥哥,电影要拍大半年呢,我们来日方长。”
“知道了。”
衡止委屈地擡眸,这回不是演的。
“行。”段谦杨替他擦去了脸颊上的馀泪,指着木质的书桌说:“坐上去,对词。”
衡止摸了摸自己高肿的屁股,又想起了体内插着的肛塞,开口时哭腔严重:“不要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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