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衡止的胸前红了一小片,痛苦地弓起腿,绳结相应地吞进了半寸,“唔!”
“继续走。”段谦杨这才发话,他用马鞭隔空点了点衡止的乳头,威胁意满满。
衡止抵赖无果,只能在绳上慢慢走着,每当他想要停下来休息一二的时候,段谦杨的鞭子就会抽上他的胸口,给两边乳尖都打得艳红无比。
“哥哥水很多。”段谦杨敲着不停晃动的麻绳,将视线移至衡止潮红的面颊处,“哥哥,你快射了。”
麻绳粗糙,私处摩擦带来的快感直击头顶,衡止越走越是心猿意马,小腹热流涌动,穴口分泌出的肠液渐渐将後边麻绳浸湿,留下深色的痕迹。
衡止抽出精力瞪了段谦杨一眼,刚走两步,段谦杨的鞭子便抽了上来,一左一右,几乎不带停顿。
眼泪争先恐後地涌出,他完全不能抑制,“呜……”
“疼吗。”段谦杨问。
衡止边走边喘气,细碎的呻吟声在屋里回荡,暧昧又情色。
“疼……”他小声地说。
段谦杨停了下来,好像在思考什麽。
衡止正沉浸在走绳中,没有留意他片刻的失神,巨大的绳结被穴口吞没,快感愈发强烈。
“喜欢吗。”段谦杨这一鞭子迟迟没有落下。
“嗯……哼……”
衡止满脸泪汗交加,哭声逐渐增强,一口气被断成了好几截,无法思考,也无法回答段谦杨的问题。
“哥哥,你喜欢吗。”段谦杨又问。
他放下马鞭,走进一些,一手抱着衡止的後颈,一手揉捏起饱受蹂躏的乳尖。
“呃!啊,别……啊。”
乳尖与性器都硬得不成样子,衡止的大脑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控制,滚烫酥麻的感觉使他放弃了思考,溺在情欲中,直至冲破云霄的快感猛然泄出。
“啊。”
乳白色的精液到处都是,他被段谦杨玩射了。
高潮後的空虚感瞬间将人包裹,衡止浑身无力,双手撑着前方的绳子,眼泪如决堤了般疯狂留下,且毫无止住的势头。
“段谦杨……”他有些无助地喊,“多久了。”
段谦杨将衡止从麻绳上抱了出来。
他看看计时器,接着看看趴在怀里落泪的人,叹了口气,“五分十八秒,算了,放你一马。”
衡止更想流泪了。
段谦杨扶着他在沙发上靠下,抽出几张湿巾,帮他擦拭身上的精液,“好了,别哭了。”
“我没哭,只是流眼泪,太疼了。”
“那你别流眼泪了。”段谦杨很给面子地顺着他的意。
“我忍不住。”衡止有些咬牙切齿,“生理性的,你懂吗,跟勃起一样。”
段谦杨又变得沉默寡言了,好像心思不定,总是在走神。
“我懂。”好半天後他答。
光靠着不动被人伺候,衡止有些别扭。
他四处乱瞟,从远至近,忽然像发现新大陆似的,愣了几秒,然後不大自在地擡起头,看向正在忙碌的人。
“段谦杨,你也硬了。”
【作者有话要说】
走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