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止湿润的眼睛刚睁开,就被镜子里情色的场面刺激得紧闭了回去,“不要,你别这样。”
“睁开。”
段谦杨有点儿愠怒,在後穴抽了一鞭以示惩戒,“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
衡止屁股一抖,极不情愿地睁开了眼。
他的屁股里里外外都是红的,後穴更是肿得如核桃一般,鲜红透亮,周围的褶皱都被撑开了些许。
简直是太惨了。
段谦杨将衡止的腿分得更开,以扩大视野,然後掰正他的脸,语气不善地命令道:“不许闭眼,好好看看,不诚实的小嘴是怎麽被打烂的。”
啪!
马鞭很快咬了上来,又开始恢复先前的频率。
有了片刻的休缓,疼痛袭来得更加猛烈。
鞭子什麽时候落下,落在什麽地方,衡止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却无济于事。
“啊……呃。”他大口喘着粗气,汗液顺着鬓角流下出,头发也在挣扎中变得乱糟糟的,使整个人看起来有些狼狈。
但那张脸依然具有极高的观赏度。
段谦杨看着他的脸,凌虐的恶趣味油然而生,“哥哥,你的小穴好看吗。”
“不要了……啊,段谦杨……唔!”
不一会儿,衡止的後穴更加高肿,内里的肠肉有些翻出来,晶莹的肠液布满周围,淌了几滴下来。
“感觉到了吗。”段谦杨擡起马鞭,贴着扫过衡止的小腹,留下一道浅浅的水痕,“哥哥,你又流水了。”
“菊花都被打成这样了,还能流这麽多水,有够饥渴难耐的。”
“你别说了……”衡止轻轻地呜了一声,觉得羞耻至极。
“不爱听吗。”段谦杨放下马鞭,忽然握住衡止的两边脚踝,猛地往中间合拢。
“呃啊!”
受过重责的脆弱穴肉在瞬间被挤压,衡止疼得直涌生理泪水,冒出一身冷汗。
“站起来。”段谦杨放下了他的双腿。
衡止双腿发软,耗费好大精力,才勉强撑着沙发扶手站起身。
“给你两个选择。”段谦杨後退半步,给他留出空间,“一,走绳,二,不用手,自己想办法射出来。”
衡止垂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性器,觉得後者可能性不大。
“走绳。”他咬咬牙说。
“行,休息五分钟,待会儿继续。”
衡止侧靠在沙发上,看着段谦杨把指头粗的麻绳从影音室这头牵到那头,心里有些发怵。
“段谦杨,你会心疼吗。”
段谦杨手上动作顿了顿,“你不喜欢吗?”
衡止的舌尖飞快舔过湿咸的嘴唇,轻声说:“喜欢。”
五分钟的休息时间很快过去。
衡止的穴肉肿得很彻底,跨上去时,拇指粗的麻绳深深卡紧股缝间,光是站着不动都是煎熬。
段谦杨手执马鞭,指向横跨房间的一排绳结,“五分钟走完,走不完,再加一轮,什麽时候五分钟内走完了,就算结束。”
影音室至多不过十米宽,衡止走出了翻山越岭的架势,每一步都极为艰辛。
粗粝的绳结擦过红肿的嫩肉,他的穴口又痛又痒,好不容易将第一个绳结吞入,异样的刺激使他瞬间後腰发软,怎麽说也不肯再动了。
“走不动了,段谦杨,我走不动了。”他拼命踮起脚尖,以分担臀缝的压力。
段谦杨走过来,一言不发地取下他性器尾端的锁,眉眼低垂的模样有几分温柔,衡止看得出神,突然,马鞭快不见影,甩在了他的乳尖。